秦厚林看着寒雪凤熟睡的身影,那嘴角的微笑还在淡淡的散发着夜晚的温馨。母亲和父亲的灯早已经熄灭了,只有父亲那时粗时细的鼾声从对门传了过来。灯光下秦厚林看着寒雪凤熟睡的样子幸福的笑了。窗外的雪花依然覆盖着大地,为冬日的黄土地盖上一层厚厚的棉被。
这座建于1988年的二层小楼如今还是原来的红砖裸露着自己的身躯,整整25年过去了家里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给哥盖了一院庄子已经是在一里开外的南城蛮了。随着父亲忽强忽弱的鼾声飘散在这座25年历史的老宅内秦厚林的眼前又闪现着那个炎热的夏天。
满头大汗的秦厚林背着一背篓韭菜走进了门道,“妈喔,帮我落一下背篓。”母亲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帮着秦厚林落下了背篓。秦厚林将韭菜一丛又一丛,一叠又一叠的从背篓里取出来。这座25年历史的老宅的门道里就弥漫着韭菜的味道,酸酸的、辣辣的。夏日温都都的一丝风都没有。只有树上的蝉还在“吱吱,吱吱——”的鸣叫着。村子里传来了悠长的唢呐声。这唢呐声从村子里一步步走向顶峰山去迎接一个亡灵回家。
“妈喔,谁家今天有什么事吹唢呐去顶峰山?”秦厚林手里摘着一撮韭菜上的烂叶子问着母亲。
母亲一边捡韭菜一边说:“秦晖他爸今天三周年。”
“这么快就三年了。我怎么没有见过秦晖他妈呢?”秦厚林问。
母亲叹了口气说:“唉!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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