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文化大革命,咱们村闹的很凶吗?咱们村有没有红卫兵?”秦厚林想知道村里过去发生的一切。
“文化大革命咱们村有红卫兵,秦晖他娘就是红卫兵的头头。她当年可风光了,曾经参加过民兵训练,批斗过自己的老师,她代表咱们公社去北京见过毛主席,在这片黄土地上赫赫有名。”母亲说着将捡好的韭菜困了起来。
秦厚林疑惑的问:“既然她这么风光怎么会死的那么早呢?”
“人生就是一场戏,你方唱罢,我登场。月满则亏呀!风云变幻,岁月无情,只可惜武斗的时候送了命。文斗她是出了名的,可是武斗她就不是对手了。武斗中她跟另几个红卫兵被一派抓住了,把她们几个抓住剥了个精光,精神受了刺激,又在山上冻了一夜就得了风寒,没过多久病死了。”母亲说。
秦厚林静静的听着母亲述说:“秦晖她娘死后,就丢下了一儿一女,秦晖他父亲将俩个孩子孩子拉扯大。可是,谁承想自己老了,儿女却没人愿意照顾,前几年得了老年痴呆症。一天不小心掉到沟里死了。”
秦厚林将语言如同积木一样轻轻的堆起来,将黄土地上的生活堆成一堆黄土。黄土如积木一样又轻轻的被拆开,语言又如同一粒粒黄土散落一地。积木只能搭固定的图象,结构的种种可能已经包含在积木之中,再怎样变换,也玩不出新鲜的东西。不如继续迷恋那众生相,在欲海中沉沦,在黄土中堆积一个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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