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每天都往桃夭家里跑,美其名曰带她散心,实际上把一些简单有用的术法都教给了她。方舒予看在眼里,更加安心地帮着太子打理事务。
虽然没有查出写那张字条的人,但是太子他们顺藤摸瓜,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比如说,现如今来元国贺寿的这位陈国使者,就是当年在战场上和五皇子接头的人。
当年的他只是一个小小文书,偶尔做些小生意,不知怎么就和五皇子的商队有了关系。大战之中,通过五皇子部下递来的消息立了功,但是毕竟没什么真才实学,皇帝也只给他升了个不大不小的关伟,这次来京都,还是他自己争取的。
“所以他为什么要来呢,”太子和方舒予坐在庭院里,墨书正好和桃夭出去了,见竹和石缘也不来打扰他们,太子执黑子落在棋盘上,说,“当年兵败无论如何都是烙在元国人心上的一个印子,若是有人真的查出点什么,他这岂不是自投罗网?”
方舒予跟着他落子:“大概是有什么非来不可的理由吧。”
“也许是。”太子算了算日子,又说:“其实这个时候许多使臣都启程回国了,只有那些还需和我们谈判的才留下来,我记得陈国并没有什么要和我们谈的吧。”
“并无,”方舒予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所以,他留在这里应该就是私心了。这朝中要数谁和他能有些关系,还只能是您的五弟。”
“就是不知道他们二人想做什么了。”
??
富锦酒楼雅间内,太子和方舒予真在谈论的陈国使者正和一位华服青年喝酒吃菜。
“我说,使者大人真是有兴致,”青年一手握着酒杯轻晃,面色不善的看着对面坐着大口吃着菜的人,“你在这里停留那么久,就不怕你们那位怀疑?”
中年人吃的满嘴油光,听了这话稍停了一下,看了对面的青年一眼又哼笑一声,放下筷子擦擦嘴,脏了的面巾随手一扔,两手握拳放在头边拱了拱道:“我们那位可是对我放心的很。倒是您,五殿下,我说的事,您不考虑考虑?”
五皇子一口吞尽杯里的酒,目光里的狠戾尽数刺在他身上,这位使者却毫不在乎,给自己添了杯酒,也喝了一口,称赞道:“好酒!”说完,又拿起筷子夹菜吃。
待到使者酒足饭饱,打了个隔,才假笑地看着五皇子道:“怎么,殿下不吃?也对,殿下吃惯了宫里的,哪里看的上普通酒楼的,不过我听说这可是你们元国最好的一家酒楼了,怎么,还瞧不上眼?”
五皇子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又倒了一杯,使者从他手里拿过杯子,不赞同地说:“五皇子这没点东西垫垫肚子,光喝酒不好。要是没心情吃东西,那我们就谈点别的事呀。”
五皇子被他气的呼吸都乱了,抓着筷子胡乱的夹了两筷,又把筷子扔下,问他:“你想谈什么?”
“嘿嘿,我想谈什么殿下不都清楚吗,”使者拢了拢自己的宽袖,笑得脸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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