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褶子,“我们陈国还想和五皇子做单生意。”
“做生意?”五皇子嗤笑,“能和我做的生意,怕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吧。”
“哎,殿下哪能这么说自己,”使者不赞同的皱眉道,“这生意对我陈国有利,对你五殿下也有利啊。”
“你又想干什么?”五皇子没好气地问。
“元国北面函枫岭一带,我记得驻守的是你们太子的人马吧,这事儿要是成了,那你们太子不就再无翻身的可能了吗。”使者一边说,一边把酒杯往五皇子那边挪了挪,五皇子低头看着酒面上的波纹,像是在思考。
“或者给他们送粮草的时候,往旁边绕绕,我让我的人把他们截下,您再想些办法,治他们个监管不力的罪名。”
五皇子听了这话,微微点头,接过酒杯,接着说:“要是你的人把他们粮草劫走了,不仅是监管不力,还能让他们有段时日过过苦日子,不错。”
听到他这么说,使者又是笑又是搓手,觉得这事能成,又听对面的青年继续说:“趁着这时候,你们陈国军队还能一举南下,吃了我们一两座城池,不错,不错。”
使者的脸僵了僵,又说:“殿下想多了,我们呐没那么多想法,再说了,就算是真拿下了,那也不关您的事,您那位哥哥才是有了大麻烦。”
五皇子晃着手里的酒杯,吹口气,看着酒液从杯壁上缓缓滑下,语气平淡:“怎么,我不是元国的人了?不关我的事?大人啊,便宜占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完,他一用力,手里的杯子就被捻成了碎屑。他掸了掸身上的脏污,对着使者说:“我劝你,趁早回去吧,别想这些了。”
使者被他的变脸吓了一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见五皇子就要推门离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威胁他道:“殿下,这事吧,您不合作也得合作,要不然,您就是想让我把当年的真相公之于众了?”
五皇子猛地回头,看着座椅上发着抖的男人,攥紧了拳头:“你要是有那个命说,大可以去说。只不过你要想清楚了,这里可是元国,就这么说出来,也不怕走到大街上被人撕了。”
说完,就推开门出了雅间。
那使臣咬牙坐在座椅上,想着这人当年也是靠着自己才走到今天这般,居然翻脸不认人,当即就想把这人底子戳穿。可转念一想,现在确实是还在人家元国,冒冒然说出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好不容易镇定了身子站起来,使者习惯性地想叫自己的仆从,可是因为自己今天要和五皇子谈的这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便没带人。他快着脚步从房里跑出来,像是做贼一样左看右瞧,大概是五皇子说的话真吓到他了,大街上随便一个人和他擦肩而过,都被他认为是图谋不轨。
他改了道,从小巷子走,人少了,使者觉得自己呼吸都松快了,朝着墙角啐了口,骂骂咧咧地就往使馆走。还没走完半条道,脑后就被一下重击,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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