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训练等杂七杂八的的费用,因此一匹战马至少价值八十贯。
相比起神臂弩这些军械的利润,战马的利润明显要低不少。
但是,其获取的难度,以及承担的风险也是相对最小的。
骆沙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这个价格,而后问道:“到时如何交易?书信?”
“过几日,我会在郡城内开一间酒楼,骆指挥若是有了货,便可直接去酒楼,自有人接应。”
开酒楼并非韩桢一时兴起,而是早有计划。
如今,也是时候腾出手来,打造自己的情报部门了。
不光益都郡,其他州县早晚都会有,最终形成一张覆盖整个山东的情报网络。
骆沙双眼一亮,笑道:“如此甚好!”
这样一来,也就不用时常往临淄县这边跑,省去诸多麻烦和手尾。
“来来来,喝酒!”
见生意谈妥,韩桢立刻将青楼的姐儿唤了进来,招呼两人继续喝酒。
骆沙此刻心情大好,搂着两个姐儿,一连来了好几个皮杯儿。
一顿酒足足喝了一个多时辰,最后骆沙和王贺,一人搂着两个姐儿,醉醺醺的进了房间。
韩桢唤人端来一盆热水,用热毛巾敷了敷脸,散出一声酒气后,迈步出了酒楼。
楼下大厅,周田等在那里。
见到韩桢,他立刻迎上前:“县长,知县有事儿寻你。”
闻言,韩桢点了点头。
看来不是急事,若是急事的话,常知县该亲自来酒楼寻他了。
一出酒楼,灼热的阳光顿时笼罩全身。
瞥了眼落在身后周田,韩桢随口问道:“刘勇怎样了?”
周田恭敬地答道:“刘县尉如今还在家中养伤,估摸着没有半个月,下不了床。”
是的,刘勇如今已是县尉了。
前几日,朝廷赐下的官服和告身便已经到了。
按照刘勇的性格,若是能下床,只怕早就穿上官服满县城溜达了。
眼下却没有丝毫动静,说明伤的确实不轻。
韩桢顿住脚步,转头道:“往后好好在县衙当差,我承你的人情,只要我还在,便保伱一生平安。”
凭着他的关系,如今周田升任了都头,领着皂班衙役。
周田这个人,生性胆小怯弱,也无甚本事,当个都头已是极限了。
把他捧得的太高,反而是害了他。
正如韩桢说所的那样,好好在县衙当差,自己在一天,便可保他一天平安。
“俺省的!”
周田郑重地点点头,眼中满是感激。
他本就是个小富即安的人,对现在的境遇很是满意,手下领着二三十个皂班衙役,足够威风了。
如今县衙胥吏俸禄涨了,哪怕不敲诈勒索,养活一家人也绰绰有余。
一路走进县衙,来到大堂中,韩桢问道:“常知县唤我何事?”
“哈哈。”
常知县神色古怪的笑道:“你拐了人家的外甥,如今人家来找本官要人了。”
韩桢挑了挑眉,问道:“谢鼎给你写信了?”
常知县点头道:“让吾卖于他富阳谢家几分薄面,把那小衙内送回去。”
送回去?
韩桢嗤笑一声:“嘿!到了我手里,哪有还回去的道理。你莫要管,找个理由搪塞便是。”
“既如此,吾稍后便回一封书信搪塞。”
接着,常知县话音一转:“军械送来了?”
“送来了。”
韩桢正色道:“军械有了,南边的粮食也快到了,是时候扩军了。明日起,便开始征兵。”
“征兵几何?”常知县问道。
“先扩军至三千人。”
一口吃不成胖子,以目前的粮食和军械,三千人是极限。
没办法,他练得是精兵。
一个士兵仅是一顿饭,便抵得上禁军一天的伙食了。
不过有付出便有回报,满饷满粮练出的兵,战力比之禁军也更为强横。
很简单的道理,人吃饱了就有力气,吃不饱就没力气。
又聊了几句后,韩桢说道:“你先忙罢,我去军营检查一番军械,以防赵霆这厮以次充好。”
“去罢。”
常知县摆摆手。
出了县衙,韩桢骑上战马赶到军营。
军营校场上,近七百名士兵正分成两队厮杀,使用的武器是木刀木枪,刀枪上沾了石灰粉,一旦击中对方要害部位,便算击杀。
当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刘锜。
这厮手握一根两头空心的木棍,舞的虎虎生风,只见他杀的兴起,一个人冲人对方阵中。
下一刻,十几根木枪袭来,他身上各处顿时多了十几道白点。
不远处的林子里,五百名厢兵正蹲坐在树荫下,嘻嘻哈哈地看着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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