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尽情的释放,宛如冲溃了堤坝的洪水。
嬴齐指着剑和木曦一齐舞着,众将士们齐声欢呼。就连在城中高台之上望着他们的老臣无墨脸上那副冷峻的样子也略微有所舒缓。
此时骊人身着一暗褐色低胸皮衣连着下身将腿紧紧地贴着,顺带长长的黑色斗篷将其包住,引得将士们迎目而逆。
“骊姬?”木曦此时迎了上去友好地送上一杯酒,“没想到你也来了。”
“呵呵。难道我不能来?”骊人露出银齿粲然一笑,挽起在后头的黑发显得妩媚动人,装着嗔怒着说,“我还要问将军不请我入宴之罪!”
“这里都是些兵士,请女子来不合适呐。”嬴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不远处说着,看了骊人一眼之后就把目光放在了别处。
“是呐,都是些粗俗的男人。”木曦被别人连着自己灌了许多酒之后,木曦都有点晃晃悠悠,脸也红了起来。
可是骊姬只是笑了笑便绕过了他来到了嬴齐旁边,“长行公子原来也在这里,我还没有看见呢?”骊人露出成熟的微笑,轻轻地用修长的手指滑过嬴齐的脸颊。
顿时一股奇异的感觉从那处皮肤传到了其他地方,嬴齐有些张皇地抬起头看了看骊姬,毕竟他还是弱冠,一下子向后退了退,随后转身混入了兵士之中。
骊人微微一下,回头看了看木曦,发现其又被灌了好几杯之后被亲随们带起醒酒了,于是她便在数个戎族侍女的陪伴下也跟着走入了火堆之中。
夜明亮地映着大地上的光,它静静地看着生命出现,生命欢呼,生命流淌,生命消逝,仿佛日月总会在一个时候升起,又会在另一个时候落下,众所周知,可是视而不见。
嬴齐静静坐在一块石头旁边,隔离了人群,将目光投向了天空,他开始在他的脑海中探索着关于他的双亲的记忆,可是总是他怎么想,那一张张脸都是那般的模糊。他渐渐地开始厌烦这种无谓的探寻,他用双手捂着了,可是之前木曦的话有在他的耳畔响起,确实,他的伯父嬴洛的得救对他来说并非是一个好消息,伯父会回来再纳夫人,娶妻生子。而自己将会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嬴家的将军,自己将不再有机会成为称霸天下的诸侯,不再有机会成为号令天下的秦王。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嬴齐突然怀念之前,所有人一起奋战的时候,不管是和伯父一起,还是和何大人、木曦他们一起。以前似乎没有这些,为什么现在会出现这些,或许只是以前他并没有发现这些,可是,嬴齐抱着脑袋,苦恼得挣扎起来了。月色依旧迷人只是不再能够吸引他了。
“长行公子。”突然一个充满魅力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嬴齐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竟然是骊人,连忙站起身对着她紧张地解释道:“骊姬,我这酒有些喝多了,所以,我是说所以头甚是痛。”说着他连忙坐着刚才的姿势抱着头。
骊姬魅人地微笑着,将双手放在他的肩上,让他轻轻地坐下,自己则裹了裹长袍坐在了他的身边,缓缓地,十分温顺地,如一只猫咪一般地靠在他的臂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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