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下,夹杂在外面士兵的鼾声中的是嬴齐营帐中的女子的喘息喘声,骊人媚气且缓慢地取下身后披着的斗篷,以及头发上的发髻,乌黑的长发一瞬间从她的脸际滑落,如流水一般倾泻在嬴齐的胸膛之上。然而那暗褐色的皮衣紧紧地贴着嬴齐的身体着实给他带来了一种独特却又令人酥软的感觉。
“骊人。”嬴齐双眼似乎好奇地看着骊人,却静静地躺着不许动。
“不许动。”骊人依旧和着衣在嬴齐的身上媚气地扭动着身躯,将唇轻轻地凑近嬴齐的眼睛,让他不得不闭上,湿润的触感在嬴齐双眼的皮肤上来回的摆动,嬴齐的心早就十分慌乱了,此时骊人似乎可以感受得到他的身躯被心跳带动的感觉。
骊人的脸上一定是带着一丝略略有些同情的笑容,嬴齐只能感觉到她将修长纤细的手若即若离般地贴着他的肩窝缓缓地向下滑去,滑到了小腹的位置,又用指尖按着,重新向上划到了嬴齐的胸口。
“骊人。”嬴齐虽然没有睁开眼,但是心跳得却更加厉害了。
“我知道你是担心何将军。”骊人妖艳地将身体轻轻地向下俯去,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地贴和嬴齐的身体,将唇轻轻地放在嬴齐的耳畔说道,“不用怕,我一直都是他的女人。”说着她微笑着轻轻用牙齿咬住了嬴齐。嬴齐顿时心中有一丝空落,又不想再张开眼,就好像是在希望一切都是一个美丽的幻影一样。骊人用手轻轻的抓住嬴齐的手,缓缓地将其贴着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放入那件十分紧绷的皮衣下面,绝不放过一丝感觉的触动。
夜就是这般的迷人,木曦此时已经灌下了好几壶茶下去,已经带着清新的士兵营寨外巡逻了起来,一面还想着心中掂量着自己主公回来的日子,也闪着星辰,像是一片海洋,一样宁静,一样深不可测,也一样只是在有些时候是这样子。
在玉城的城楼之上,义熙正清点了岗哨,突然被告知有个垂死之人骑着白马向这边赶来。
“赶紧接来!”义熙大惊,连忙向外望去,果真是那匹仓和的白马,虽然那白马已经身中数箭血流不止更加上驮着的人也流血不少,但是义熙还是能从它的鬃毛上看出其事仓和的坐骑,而且驮着的那个人身穿着诸侯所衣的锦衣华服,像极了自己的诸侯,心中顿时凉了大半,连忙跑下城墙去迎接。
“啊!陛下!?”老将义熙接过马上的人之后面如土色,连忙叫人抬进去,然而此时他和兵士们一起抱下唐旦后,那白马立即轰然倒地。
“义马呐。”老将义熙看了看到底已经不再呼吸的白马,心中悲怆不已,疾令士兵厚葬。
被安置在床榻唐旦身上深深浅浅十余道箭伤,其脸色已经十分苍白,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玉城的所有医师都被请来了,只是没有一个人不是摇着头深表歉意地离开的。义熙虽然是老将,可是如今这个局面他俨然没有遇到过。仓和下落不明,而齐侯此番已经成了这样子。顿时心中疑惑重重,究竟是谁能如此嚣张。
然而此时突然唐旦叫喊了一声。
义熙一惊,随后连忙凑上去说道:“陛下!”
唐旦用布满鲜血的手颤颤巍巍地在榻上移动着,可是也移动不了多少,反而是义熙抓住了他的手。
“回齐!”义熙正安慰着唐旦,忽然唐旦努力地一睁眼,吐出了这些字,之后头一歪,鲜血汩汩地从他的口中溢了出来。
“陛下!”义熙顿时老泪纵横,扑倒在主公的床榻前,失声痛哭起来。
可是转眼间,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从进来室内,“报!”
“放肆!”义熙见那个士兵不加禀报便冲了进来,连忙站起身来,正要拔刀砍去。
“将军!城外有秦的大批军队!”士兵慌忙地说道,随后匍匐在地上请罪。
义熙顿了顿,回头看了看床榻上的唐旦,一下子联想到了嬴家的人,于是一时间怒发冲冠,骂道:“嬴家卑鄙小人!”随即匆匆赶了出去。
此时城墙之下火炬相连犹如白夜,只见为首的大将身披着白狼裘衣带领着一队不多不少的骑兵对着城墙怒骂,军队的白熊旗帜在空中迎风飘扬。
“嬴家藐视我唐家无人乎!”对着对方大将的骂声,义熙长须飘然,义正言辞地出现在城墙之上向下喝道。
“汝唐家人杀我主公,屠我诸侯,如今畏罪潜逃,还敢如此猖狂,看我不取你首级!”为首的大将此时立马要张弓搭箭。
“且慢!本将还未问你害我主公,杀我将官之罪,如今到来反问我!”义熙连忙大手一挥说道。
“什么!?”为首的何孟丹立即放下箭,拉起马缰,将战马晃了晃。
“我家主公齐侯已遭毒手!难道你还想狡辩!”义熙此时指着何孟丹怒骂。
“将军且缓!你我可否一叙?”何孟丹这时候才冷静下来,连忙对着义熙拜道。
义熙也觉得此时也是颇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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