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渔网,战鱼就知道出手的人是余震,那是慕容青天的看家法宝之一;他同时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功亏一篑.当即轻身一摇,变幻出重重鬼影,真身化作一道青光,从杨锦尘砸出的破洞中逃上屋顶。
战鱼站在屋顶,透过破洞向下观望,余震已经收起渔网,抢身护在朱政炀的身前,他的渔网只网到战鱼的鬼影,自然是落了空。另一位手持大铁枪,和战鱼连过数招的人是张惟一。
余震和张惟一两人都作侍卫打扮,刚才又假装被杨锦尘砍翻在地,战鱼把注意力集众在杨锦尘身上,竟然没发现这两名侍卫有问题,从而失去先机。
战鱼大叫:“张惟一,你刚才使的就是国安寺的龙吟绝技吗?”他还惦记着自己刚才听到的奇异声响。
张惟一说:“惭愧啊。龙吟绝技博大精深,妙用无方。可惜我资质有限,所学时日太短,只能略知皮毛,否则今天定要让你有来无回!”
战鱼心想,张惟一只是略知皮毛,就让自己差点着了道,看来国安寺的镇寺绝学果然非同凡响。嘴上尤自强硬,说:“好大的口气,有朝一日,战某定要向张兄好好讨教一番!”
张惟一呵呵一笑,说:“好,只要你的狗命能活得够长,总会等到那一天的!”
战鱼冷哼一声,看向杨锦尘,咬牙切齿地说:“杨锦尘,你几次三番坏我好事,我战鱼和你誓不两立!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我会加倍奉还,让你知道什么叫作痛彻心扉!”说完就如飞而去。
战鱼诅咒似的恶毒言语,让杨锦尘没来由地心中一堵,心中忽然有些许不安,这倒不是他怕了什么,而是担心战鱼做出极端的事来,伤害到自己身边的某一人。
余震收好渔网,上前对朱政炀跪下行礼,说:“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恕罪。”
朱政炀被战鱼封住穴道,下身不能动弹,说:“翠萍在床下,你先救她。”
余震和张惟一把翠萍公主从床底下拖出来,替她解开穴道后,翠萍公主扑入余震怀里大哭:“驸马,我好害怕,我担心我们的孩子……”
余震见她花容憔悴,哭得梨花带雨,显见受惊不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满脸痛惜地说:“没事了,是我不好,没有好好保护好你。”
翠萍公主哭着说:“这不是驸马的错。都是战鱼那反贼,想逼迫父皇禅位给他,他又怕天下不服,还想着要父皇杀你,让我……让我再改嫁给他……”
朱政炀骂道:“战鱼这混蛋痴心妄想,联看他快要疯了!”
战鱼不是快要疯,而是已经走火入魔。鬼爪魅影是一门高深的邪门武学,修习者得辅以深厚的内力,才能压制住心底的邪火。战鱼的功力根本就达不到修炼这门邪功的要求,再加上吸取杨锦尘的功力时,内力外泄,致使功力损伤更甚。他为达到武功无人能及的目的,一味求速成,终于埋下祸根,前段时间靠吸食同属相童男的鲜血,来疗伤提升功力,但依然是饮鸩止渴。
战鱼遭邪功反噬,心智渐渐失常,心底某个小小的念头也可以放大无数倍。想执掌天下的欲望高度膨胀,也因此对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加倍痛恨,再联想到造成这些伤害的根源就在于翠萍公主悔婚。逐闯入驸马府劫走翠萍公主,并以此为要挟逼宫朱政炀,让他禅位给自己。
余震安慰翠萍公主说:“没事,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翠萍公主止住哭声,问:“真的吗?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再离开我,都会守在我身边吗?”
杨锦尘见翠萍公主问这话时目光飘闪,显得心事重重,不由地多转了个念头,心想:难道翠萍已经知道余震打算随我们逃出谷去?还是她也已经知道朱政炀枪杀了余震的义父慕容青天?
余震稍稍犹豫了一下,深情地点点头,说:“在你把孩子生下来以前,我一定会好好守在你身边。”
翠萍公主笑了,把头靠在余震的怀里,满脸幸福地说:“驸马果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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