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没有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了。
军官可以看出,郑良臣眼神中那种希冀,这是他自打接手监管使徒以来第一次从人的眼睛里看到希望的光芒。
他可以感受到郑良臣眼睛里属于人性的光芒,也可以感受到他的信念。
但是,郑良臣不能离开这里,没有上级的命令,军官不能放任何一个使徒离开。
但是,郑良臣真的不同于那些使徒。
那些使徒,心是肮脏的,眼神浑浊,满是欲望,他看了一眼都觉得烦。
看了一眼在地上不断喘息着的郑良臣,军官的心软了。
“给他吃顿饱饭,今天不用他上工,放他一天假,让他好好休息。”
甲士们领命,随后就拉着郑良臣前去饭堂,给他吃了饱饱的一顿饭。
郑良臣吃完之后,甲士们就把郑良臣拎回了他的营房,让他好好休息。
郑良臣一回到土炕上,就抵抗不住疲惫,沉沉地睡过去了。
郑良臣不是自然醒来的,他是被使徒折磨起来的。
他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自己脸上,有一股难闻刺鼻的气味。
听到周围不绝于耳的嬉笑声,郑良臣再也没有心思继续睡觉了,他猛地睁开眼睛,像一头恶狼一样环顾四周。
睁开眼睛就看见,面前站在自己身上的使徒正朝着自己撒尿,郑良臣瞬间怒不可遏,一个鲤鱼打挺就把那人掀翻在地。
周围的使徒见郑良臣还敢反抗,他们一个个得很不在意,这时候,有一个使徒说话道:
“嘿嘿,真是可恶啊!老子今天拼死干活,你却在这里睡大觉!哼哼,真是无法忍受啊!”
“听说,天水铁骑有一些军官都有龙阳之好,会不会,这小子当鸭子去了?”
此言一出,使徒们哄堂大笑。
郑良臣已经忍无可忍,他不想再忍了。他冲过去,双手死死抓着那侮辱自己的使徒的领子,恶狠狠地盯着他。
“呦呵,还敢打人?小子,见过血吗?”
另一个使徒挑衅道。
郑良臣皱了皱眉头,随后两根手指如铁钉一样,狠狠戳进了侮辱自己的那个使徒的喉咙。
刚才那个侮辱郑良臣的使徒突然被郑良臣抓住了领子,他满脸的不在意,毕竟他灭过别人家满门,在他眼里郑良臣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儿。
可是,当喉咙处再难喘上一口气,当喉咙处直达大脑的疼痛感传来,他觉得自己小看了郑良臣,这家伙真的会杀人。
可是,什么都太晚了,他已经没有命去后悔了,只能一脸诧异地倒在地上,渐渐失去生机。
见到这一幕,周围瞬间哑口无声。
唯有鲜血,才能让这群十恶不赦的使徒老实。
可人群中,总不乏那些喜欢煽风点火的人。
“弟兄们!他敢杀人!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周围的人没有一拥而上,只不过走出了几个彪形大汉,想要给郑良臣点儿厉害瞧瞧。
他们咆哮着冲过去,只不过下一秒一个大汉就被郑良臣死死环住脖子。
其他几个彪形大汉见状瞬间吓傻,他们呆呆地看着郑良臣拧断了那个大汉的脖子。
这一幕,瞬间吓傻了所有使徒。
郑良臣来到那个刚刚朝自己撒尿的那个人面前,他看着那人畏畏缩缩的样子,朝他的头发上啐了一口唾沫。
随后,郑良臣再一次当着所有使徒的面,用一块锋利的石头将撒尿者的脖子狠狠割开,用他脖子里涌出来的鲜血,给自己狠狠洗了把脸。
周围的人见到郑良臣居然这么狠,刚才嘲讽他的心思瞬间就消失干净。
当郑良臣带着满身的鲜血站起来,那个样子像极了嗜杀成性的灰狼。现在,他的眼里,再也没有敦厚与老实,有的只是无尽的杀意。
郑良臣回过头来,看着那群欺软怕硬的使徒,眼珠子开始变红。他的表情,开始变得暴戾,两排牙齿,死死地咬在一起,发出猛兽啃噬骨头那样的咯咯声。
在屋内,近百名使徒的眼里,这咬牙声像极了地狱恶鬼,他们全都不寒而栗。
郑良臣怒吼着,似乎要将内心的仇恨与委屈全都咆哮出来。他抡起拳头,重重砸在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使徒的脸上,那人瞬间倒地并发出了一阵哀嚎。
郑良臣如恶狼入羊群,在使徒中大肆屠杀着。很快,就有几个怕死的使徒就趁乱冲出去,找监管他们的军官求助。
很快,军官就带着人来到郑良臣的营房,一开门就看见浑身是血的郑良臣。
军官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是这群使徒看不惯郑良臣,作死挑衅了他。
在这里,军官就是这里的法律,他摆了摆手,手下的甲士就把郑良臣拉下来。
郑良臣脸上的杀意依旧不绝,他张牙舞爪着想要再次杀人。
军官看不惯,上去给了郑良臣一个嘴巴子。
一瞬间郑良臣从暴虐中苏醒过来。
军官见郑良臣恢复神智了,面色平淡着说道:
“给他五军棍以示惩戒,另外今天凡是和他一个营房的人,三天不准吃饭。现在所有人,除了他以外,都给出去站着,一直给我站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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