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因为我们现在是私奔,所以一切的支出都要节俭。”简沫趴在车窗上吧吱吧吱的开始“妻管严”的唠叨,“嗯,省吃俭用是美德。我们要好好遵循。”
其实在这方面简沫是专家。儿时随着简沫流离失所,那时候最大的愿望是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不用吃了上顿盼下顿。后来的生活好起来了,她们仍然懂得如何精挑细选地过日子。不过,偶尔也会犒劳一下自己。
“我们今晚不住旅馆。”安辰御仿佛看透了她的小心思,语气宠溺地回应,“不过,我会让你有一个五星级的享受。”
简沫茫然地从车窗外收回视线,眨了眨眼,近距离而且疑惑地看着旁边开车的男人。
他们的车在高速路上,这里已经远远的将御海市甩在了后面。下了高速,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草原。前不及村后不及店的,莫说酒店,就连一间像样的旅馆也是求而不得的。
那五星级的享受从何说起?
“放心。今天由我来为你服务。”安辰御没有转头却镇定自若的回答。
服……务?简沫的脸转瞬漫上了红晕,只得装作无事般重新将视线调整至窗外,一颗心已经无法自抑的雀跃起来。
好吧,别怪她想歪了,本身“私奔”就让人容易联想浮翩,而且身边这个男人,也太秀色可餐了。
高速公路上的飞驶既快且稳,简沫出奇地悠然自得,于是慵懒地调整着姿势半躺靠在座椅上,渐渐坠入了昏睡。
朦胧中,安辰御闲聊似的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觉得柳逸曦,他怎么样?”
“嗯?逸曦他……”简沫睡得迷迷糊糊的,懒得深究他为什么突然提起他,“他挺善良的,而且温柔、阳光。”
这也是她初见他时的全部印象。柳逸曦是她出狱后汲取的第一道阳光,虽然已经不再为他心疼,但是身体是诚实的,那种停留在唇上的温暖记忆依然篆刻。
“那时候,我原以为我与他地位相称,而他也似乎从来没有嫌弃过我的出身寒微。他接近我,用他的真诚,所以我动心了。现在回头想想,当初我们走在一起,是年少轻狂时的冲动,但我们之间缺乏的不是地位,而是最起码的坦诚。”简沫自嘲般笑笑。
没想到她能如此心平气和地与自己的丈夫谈论起另一个男人,她的初恋。
“他就从来没有向你提起过,他的家世?”
简沫摇头。上次柳逸曦突然在她的公寓,以为他会将她之前所未知的事情做一个解释,但是他依然三缄其言。换一个角度想,或许没有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他们的生活不再交集,那些最美好的回忆只适合停留在叶随风动的浪漫时刻里。
“那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选择他?他应该会是个可以付托终生的人。”安辰御淡淡的,却继续不依不饶。
“会吗?”简沫喃喃自语。不知为何,这个问题她似乎从来没有思考过,兴许,从一开始就没有构成问题。
“傻瓜,”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这从来不是二选一的选择题。没有你,我可能会安安静静地过我的平凡日子,那些霓虹灯、舞台、五光十色的生活,统统与我无关。”
沉静的车厢里几不可察地浮起一声近乎松气的叹息。
“那林矅呢?”
“林矅?”简沫低低咀嚼着这个名字,遂尔一本正经地回答,“他很好。”
“很好?”安辰御怪里怪气地挑眉。
车厢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莫测。
简沫才意识到自己的话里又无意中触犯了某人的醋坛子,汗了汗,偷偷伸着舌头,忙不迭地扑向安辰御,无尾熊一样趴在他的颈脖。
“我说的是,像亲哥哥一样好。”她解释道。但愿林矅不会背后打喷嚏。
冷不防扑面而来的撒娇,安辰御的耳朵刷地通红,车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差点偏离原本的快速车道滑向旁边的护拦。他急忙稳稳把住方向盘。
“你呢?快快坦白,你以前曾经有过几个女人?”简沫不管不顾的仍旧趴在他的身上,很执拗地询问他的答案。
“咳咳……”安辰御作势咳了几下,别转脸很认真地开车。他顿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这个问题,似乎怎么答都坏。
“两个?……五个?……”看他毫无反应,简沫自顾自地与数递增,“……八个?……啊,你不会以前有十个以上的女人吧?素闻安氏企业的安大公子花名在外,既不是圣人,料想绝不会‘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说是吧?”
安辰御额上的青筋骤现。倘若不是在高速路上,他会毫不客气地用自己固有的方式堵住这个女人的胡思乱想。
不过,他尚未回应,简沫已经很安静地坐回自己的座位。分明在赌气。
“怎么了?”安辰御腾出一只手来,宠溺地揉了揉她松软的头发。
简沫嘟起嘴,别转脸,避开他的手,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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