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也得认。”陈怡怜嗤了声,眉毛飞舞了一阵,和严陈安互怼了起来,“要不是玩游戏,谁承认你是我表弟。”
“行,从今天开始,我再承认你是我表姐,我就是一条狗。”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大家都听着啊,他g已经立在这里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证人。”
罗星洲笑道:“你俩真是,在一起就不消停,别把话说这么绝嘛,往后余生好几十年呢,这个g立的太早了。”
“我不认识她。”严陈安环着手。
陈怡怜懒洋洋的呼出一口气,调子也一同懒懒的:“巧了,我也不认识他。”
一群人边玩边喝酒,偶尔看陈怡怜和严陈安两姐弟互相怼两句,更多的还是罗星洲他们三个互相揭短,温今被逗得一直笑,目光一直看着严陈安那边。
林忏依旧不多言不多语的看着几人闹着笑着,配合着他们玩游戏。
游戏玩到了晚上八点半,罗星洲处于半醉,严陈安想着要送温今回家便没再喝酒,林忏被罗星洲灌了好几瓶酒,意识还是清楚的,不过整张脸和耳廓已经红了。
他喝酒上头。
陈怡怜倒是喝得有些醉,她跌跌撞撞的起身往洗手间走去,还没几秒,林忏就听见里面有什么东西倒了的动静。
他赶紧起身过去查看,陈怡怜正扶着洗手台,晃了晃脑袋欲弯腰捡地上的拖把。
林忏抓住她的小臂把她拉了起来,自己弯腰把拖把归于原位。
“别动。”陈怡怜抱住他的腰把他抵在洗手台边上。
林忏刚准备把她推出洗手间,没想到她先一步把手伸进他的校服里。
“陈怡怜!”林忏低声喊她的名字,赶紧抓住她乱动的手。
“嘘。”陈怡怜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别,别说话,他们,在外边儿。”
林忏低头看着她微醺的脸和迷离的双眼,屋子里开了空调,她的手不像在外头那样热乎乎的,而是有些冰凉,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他的肌肤。
“看,看一下。”陈怡怜噘着嘴,皱起眉头不知道在摸索着什么。
一时间,林忏觉得这卫生间前所未有的挤,挤得他呼吸都逐渐急促,就像是要喘不过气来。
摸了好几秒,陈怡怜扬起那双妖冶的桃花眸看着他的眼睛,问了句:“在,哪里?”
林忏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指蜷曲起来,涩哑着声音问:“什么。”
他感觉自己醉了,不然也不会这么陪着陈怡怜胡闹,连面前的人影都带了点儿重影。
“纹身。”陈怡怜撩起他的衣角,笑了笑说,“想看看。”
他不知道自己醉没醉,反正他怀疑陈怡怜根本没醉,不然也不会把刚开始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
林忏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沉重的呼吸放得更轻更绵长,生怕她察觉到不对劲,须臾,他才说:“洗掉了。”
“纹了什么。”
林忏抿唇没回答,他偏过脑袋,余光瞥到镜子里的自己,耳廓红了个透,小臂上青筋暴起。
陈怡怜继续追问:“纹的,是什么。”
她没有多余的废话,表情也不是起先的挑逗,而是很认真的追问。
林忏动了一下翘长的眼睫,低声回答道:“鸢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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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忏这个人不能处,有兄弟他是真卖。
鸢尾花象征着自由,光明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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