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不会……”至少,我是不愿意受人威胁的,无论那个人是谁。
然而有那么一些事情,却从来都是我难以预料的,譬如说那个流浪汉的身份,譬如后来遭遇的不幸,一切的一切都不在我预料之中。
有人说,宁愿轰轰烈烈的死去,也不愿平平庸庸的活着。我,只想平平庸庸的活着。没有那么多的坎坷,也不需要什么太过精彩的人生。
可是,大部分时候,却都是事与愿违。我的人生太过精彩,精彩到最后的最后,我都无力接受。
最初的天真单纯,导致我相信严寻胜过于相信一切,他说:“别人威胁你,你也不会离开我,所以,管他做什么?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别瞎担心。”
我点点头,不由自主的乖顺:“嗯,我知道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到了情人面前,很多母老虎也都会变成一只温柔的猫。我平时不算母老虎,也温柔不到哪儿去,除了生一张欺骗人的脸蛋,其他地方实在是和温柔不搭边。
晚上,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脑子里总是浮现出那个流浪汉的脸,总觉得很眼熟,只是他脸上的污垢太多,导致我不太看得清。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思看电视,神情十分消极。
严寻看不惯我这副神情,伸手拍我的脑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你那是什么表情呢?不太适合你,来,笑一个。”
“切。”我笑不出来,索性丢他白眼。
严寻将我揽入怀中,在我耳边安慰我:“别愁眉苦脸的,我说你这人能不能别这么消极啊,人活着就该积极向上,你瞧瞧你,小小年纪的。”
“我都十九了,已经不小了。”我嘟囔着反驳:“我是成年人,别总拿我当小孩子看!”
我这话没有乱说,我是严寻的女朋友,可有些时候,他还是把我当小孩子看。找个工作,他得问许多遍,做饭他嫌弃我,总是唠叨,还说什么,盐放多了,味道就不好了。
甚至,还告诉我房间的窗子白天也打开,不然空气不好!我当时就怒了,一脚踹他腿上,愤怒的告诉他,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事情我知道。
我很纳闷儿,到底我是女的,还是他是女的,一个男人怎么能啰嗦成这样,难道真是当老师当太久,当出职业病来了。
此刻他又在我耳边啰嗦,他盯着电视说:“我说你没事儿多看点新闻,太消极了容易得病知道吧?”
“你才的病呢!啰嗦病!我说你一个男人怎么啰嗦成这样啊!严老师,我说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忍无可忍,想也未想就说出这样一番话。
我觉得,我前面几句说的很对,最后那句我压根就不该说,可为时已晚,等我发现自己说错话时,严寻眼眸中熊熊烈火,盯着我说:“需要我证明一下么?”
“不需要不需要……”我立即摇头,他要怎么证明?难不成他还要脱了裤子给我看么?
他没有脱了裤子给我看,他脱了我的裤子……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严寻打横抱起,径直的往卧室去。直至他把我扔床上,我才知道他想干嘛,欲哭无泪,猛烈的摇头说:“严老师,我是真男人……哦不是,你是真男人,我知道了,不用证明,真的不用证明了!”
丫的,早知道我就不乱说话,祸从口出这个成语还是很有根据的,我一个劲儿让严寻别证明了,他却压身下来,轻抚我的头发,伴随着温柔的气息,在我耳边道:“用的什么洗发水,很香……”
“那个……不是你买的洗发水么?”我顿时憨厚起来,平时伤春悲秋,罗曼蒂克的浪漫细胞在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是惊恐,在封建家庭长大的我,对这种事还是很在意。
我伸手想推开严寻,他握住了我的手,温润的唇贴在我耳边,弄得我耳朵痒酥酥的,不觉抖了一抖,我结结巴巴道:“严老师,别这样……”
“别怕,不会太疼的……”话语间,严寻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我肩上,那么用力一拉,我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严寻的动作很温柔,就连最后也是缓慢进入,尽管如此,我还是疼的死去活来。
未经人事的我,第一次算是在半推半就给了严寻,老祖宗的规矩最后完全被我抛到九霄云万,严寻绝对是老手,到了最后,我几乎是晕晕乎乎的,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到了半夜,我又被他折腾了两次,后来的两次,他可没那么温柔,完全陷入兴奋状态。我在他身下咬牙切齿含糊不清说了句:“禽兽。”
他则是回我一句宝贝……,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第二天,我基本算是下不了床,两条腿瘫软,我微微动了动,真是疼的要命。
我醒来的时候,严寻还没醒。这个混蛋,昨晚差点没给我折腾死,现在倒是睡成猪了。说实话,昨天晚上我一直尽力的自控来着,谁知道还是逃不过这个禽兽的魔掌。
以后万一我要是和他分手了,我可怎么嫁人啊!难道我要嫁个二婚的么?我想着想着,有点儿郁闷,啪的一巴掌过去拍严寻脸上。
许是这一巴掌下手太重,严寻当时就被我给拍醒了,猛的睁开双眼,迷迷糊糊道:“你干嘛呢?”
“你这个禽兽!你还有脸睡觉!你给我起来!起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