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畏畏缩缩不敢直视自己的阿兰,林染正色道:“咱们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人,也望此后你能走你的阳关道我自过我的独木桥,可若你非要与我来挤那独木桥,也别怪桥下的河水有多湍急!”
“阿兰,今日我便在这里最后警告你一次,别来触及我的底线,我对你的容忍只到这儿为止。”
林染穿越来此,并不想与人太过计较什么,毕竟她的心里年龄搁这儿都够当好些人的婶子了。
像阿兰这样年纪的都只不过是一些小辈,是以她都在处处忍让。可这并不代表,她是没有脾气的。
正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像阿兰这般若是再这么没底线的给她泼脏水,林染怕是真有一日怒了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你好自为之吧。”
林染淡扫阿兰一眼,转身离去。
她以为,如此忠言警告多少总能叫阿兰听进去一些。
却不想,她如此作态落在阿兰眼中,却是羞辱。
望着四下众人对自己的指指点点,阿兰将自己所受的侮辱都强加到了林染身上。
她觉得,要是没有林染,那眼下她便不会落到这副任人嘲讽的境地!
阿兰神色紧绷,双手握紧成拳,望着林染离开的方向,她在心底恨恨道:林染!你给我等着,终有一日我定会叫你跪下来求我!
……
“李监工,这怎么好意思呢?我是罪奴,哪里可以收您的东西?”阿兰站在李大面前,扭扭捏捏的摇着身子,垂头害羞道。
自打上回阿兰想要利用李大教训林染后,她便时常与李大腻在一块儿。这不,这日他人在干活,这阿兰与李大又腻歪上了。
“呵,这有什么?”李大道:“你可别忘了,这儿是我二叔的地盘。”
“那……那也你二叔的也不是你的。”阿兰的话说的很是小心,生怕得罪了对方。
李大一听,果然面露不快,“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了,我二婶十几年了就生了我堂妹一人,这母鸡不会下蛋,而我又是咱们李家的独苗,我叔自然是疼我的,在这儿我说一,除了我叔谁敢说二!”
李大这话说的很重,似是故意说与大家听的。
阿兰轻轻地拍了拍李大的胸,“罪奴眼界小,哪里知道这些呢。只是有些人,就是仗着李监士您叫管事吃得死死的,所以天不怕地不怕呢!”
阿兰的话说到了李大的痛楚,只见他面色一僵,转头往地上狠狠的淬了一口痰,“我二叔总有老的一日,等他归天了,看谁还敢狐假虎威了!”
李大当然知道阿兰这是在说林染了,想到林染他也恨,可偏偏纠不住她的错处,只叫人无可奈何!
“李监工,您也别气了,为了一个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我有什么好气的?倒是你,不要叫人欺负了去,过几日我要随二叔外出办事儿,到时候你可要在这儿好好等我回来!”
“李监工,您对罪奴可真好!”
李大与阿兰两人,当着众人的面儿如此卿卿我我,也是一点儿都不避讳。
林染三人便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做工,赵婶子见阿兰那副狐狸精的作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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