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小声道:“这个阿兰也是个贼心不死的狐媚子。她怕是忘了上回玲姐是怎么警告她的了。”
“有人一心想寻死,婶子您还能拦着不成?”林染接话道。
林染虽不知玲姐是什么底细,在来此村之前又有什么样的出生。
只上回那一见之后,林染便知万不能得罪了玲姐,像她那样有头脑儿,在这儿还有势力的,若是真想弄死谁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所以,林染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她是不会与玲姐为敌。
而阿兰?她的好日子只怕是马上要到头了。
玲姐虽不常出面,但林染相信,在这些罪奴里有不少是她玲姐的眼线。这阿兰的所作所为怕是都在玲姐的掌控之中。
正想着,罪奴村村口处传来阵阵骚动。
“什么事儿?!”李大扬声一问。
“李监工,是又有罪奴被送到罪奴村了!”
“不过是几个犯人,有什么好一惊一乍的!”李大一面往外走一面不满道。
“您不知道,据说这次来的犯人是……”
林染将石头丢进了背篓,望着所李大与他身边的跟班德三走远。
“也不知这来的又是什么人儿。”赵婶子是个爱凑热闹的,只见她伸着脖子往远处张望。
林染瞧着赵婶子如此,笑道:“大家伙儿都去看热闹了,婶子您若是好奇也不妨去瞧瞧,您的石头我替您搬。”
“真的吗?”赵婶子眉开眼笑地激动着。
林染点头,“大娘您若是想去也可以与婶子一道去瞧瞧。”
王大娘摇头,“我这身板子可是受不了乱哄哄的场面,就不去凑热闹了!”
“那我这就去了,染丫头可麻烦你了。”赵婶子搁下了背篓,往罪奴村口跑去。
其实罪奴村的规矩并没有那么严苛,只要每人每日完成规定的任务,那监工们也就不会多说什么。
像今日这种因罪奴进村而引起围观的事儿也是常有发生的。
一直到晚上放饭排队时,去凑热闹的赵婶子才回来。她拿着碗站到了王大娘身后,一脸激动地道:“你们想知道今日来的罪奴有什么来历吗?”
王大娘与林染对视了一眼,摇头不解。
“听说他可是位将军呢!虽然官职不大,但此前也是在驻守北境的。”
“将军?将军怎么会被流放至此?”王大娘问。
一提到这茬,王婶子面露兴奋,凑近两人低声道:“我听人说,是他搅和进了党争之中!是以惹怒了圣上,从而一家子都被牵连获罪流放到了这儿,也好在他们家人口简单,与他一道来的只有他那位上了岁数的祖母!”
“这么私密的事儿,你们怎么会知道?”
林染不解,照理说他们虽是戴罪之身,但为了保证罪奴村里的秩序安稳,是以罪奴们的身份以及所犯之事是不会被公开的。
便是有心人真想去打听,也只能打听到一个来处了罢了。
可像今日赵婶子说的这些,本不是大家该知道的事儿。
“谁知道呢!”赵婶子道:“方才我去的时候这事儿已经被传开了!这么说起来也着实有些不寻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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