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慕酒甜依旧维持着最平静的轻笑:“盛小姐和祁睿峰八年前就确定了关系,那你们有和怀暖说吗?你们俩谁敢对天发誓你们有在五年前清清楚楚的告诉她,你们在一起了?八年前祁睿峰就像是个左勾右搭的牛郎一样,享受着你对他的依恋和喜欢,又享受着和怀暖偷晴的快感。”
“是不是很爽啊,祁睿峰,盘踞在一对堂姐妹之间,刺激的不可一物。”摸了摸散落下来的长发,慕酒甜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至于我,我厌恶苏安然,你以为我是在厌恶她插足我和顾少卿的感情吗?我堂堂正正就是为了钱和有钱男人交易,我敢说出来,毕竟顾少卿好钓的很,几乎都不需要我花什么力气。”
一席话,彻底将顾少卿脸色的阴鸷和暴躁勾了出来,英俊的脸透着浓重的戾气,大踏步便想要上前,却被巴特莱狠狠的压制在了原地。
慕酒甜讽刺着盛伊人和祁睿峰,何尝不是也同样在讽刺着顾少卿。
她慕酒甜就是在做交易,光明正大,像是祁睿峰很早很早就说过的话,在这样高傲的女人眼中,他顾少卿就是个人傻钱多的蠢货。
没有回眸去看那个男人,所有人的注视中,慕酒甜眉眼弯的弧度越发的深邃:“至于苏安然,她有意破坏我的交易,我不该厌恶她吗?但你呢?你盛伊人敢说你喜欢祁睿峰不是因为盛怀暖当年对祁睿峰求而不得,你却能够凭借着手段让他爱你爱的众叛亲离神魂颠倒,你觉得这样能够体现你比盛怀暖还要厉害,能够以寄人篱下的身份压她一头吗?”
没有人敢回应,疯了,今晚所有人是彻底的疯了,粗重的呼吸压制着叫嚣的愤怒。
盛伊人捏着祁睿峰的手臂越发的用力,引得祁睿峰看了她一眼,英俊的脸淡漠的几乎能够滴出水,冷视慕酒甜:“说够了吗?说够了就出去。”
“如果我没说够呢?”
祁睿峰这个人太过淡漠莫测,慕酒甜和他有着复杂的交往和过去,非友似友,非敌却似敌,如果不是逼到尽头,慕酒甜从未想过和他面对面直接敌对上。
语调接近淡然缓慢:“盛伊人在我面前不是什么好货色,你觉得你就是了吗?我从回到西城区便一直称呼你为狼心狗肺的玩意,和怀暖一边玩着床上暧昧,又和盛伊人谈着真情,你们男人的情与欲还真是分的清清楚楚,我真的挺不明白……”
慕酒甜的眸底划过全然的冷然,却在话还没有说完的情况下,被人从后面按住了肩头,那张熟悉的俊脸上消失了阴沉,只剩下几近温柔的痕迹。
嗓音温和:“酒甜,如果你来是想要带走盛怀暖,我想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因为苏安然的事情厌恶我,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无需在这里肆意发泄你的情绪。”
他看得很清楚,一开始慕酒甜只是想要安抚盛怀暖并帮她找回场子,直到盛伊人提到了苏安然。
慕酒甜瞧着那双几乎俯身到她面前的黑眸,倒映着她的模样,认真专注的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有着刹那间的失神。
顾少卿从身后慢慢转移到她的跟前,按在她肩头的大掌没有松开:“睿锋被盛怀暖扎了一刀,现在需要叫医生,你也不想今晚的事情惊动莫老和祁老爷子吧。”
她没有回应,在那一瞬间,她不知道怎么去回应。
慕酒甜觉得很可笑,顾少卿有什么资格觉得在发生了苏安然的事情后,她还能够乖顺的听从他的话。
“顾先生。”暂短的停顿,巴特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大掌扣住顾少卿按压慕酒甜肩头的手腕,眼眸平静:“这件事酒甜自有自己的把握,你无须教她如何行事。”
“巴特莱先生,你似乎也无需教我如何行事。”
两个男人的视线对上,无声无息弥漫开来心悸的气场。
在一片寂静中,慕酒甜抖落肩头的大掌,转身一把拽住盛怀暖的手臂,语调在大起大落后依旧平静着:“怀暖,现在能够离开了吗?”
“好。”盛怀暖扒了扒自己的卷发,从手腕上拽下个皮圈随意的给自己扎上,狼狈不堪的面孔瞬间英气而妩媚。
做好这一切,她才抬起眼眸,看着对面始终对自己的伤口没有处理的男人,水媚却嘲弄的勾起红唇:“今晚的事情是告一段落了,不过祁先生一定要好好的护着盛小姐,等我找到真正的证据后,也期待着你能够帮盛小姐打赢官司不去坐牢,我看着你们。”
回眸:“酒甜,我们走吧。”
“好。”
低声应着,两个女人手拉着手,朝着别墅门口走去。
途中,慕酒甜突然停下了脚步,随即转眸回来,红唇挽出今晚到达这栋别墅后第一个真实的笑容:“巴特莱先生,不准备走吗?我们还需要你送回去。”
巴特莱身侧的指尖颤抖了下,通常维持着平静和无法忽视的强势的嗓音克制,低低的回应了个音调:“好。”
跟在两个女孩的身后,不远不近正好能够听到她们的对话。
盛怀暖的嗓音没有了伪装便多了几分疲惫:“你和顾少卿这是怎么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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