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要怎么说,那段景象是我见过的最缥缈、最虚幻的,如果说之前感觉是梦里,那当这它出现时,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宋朝风说得很认真,生怕班布朗没听懂。
“能不能准确描述,是什么样子的。”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就是感觉它活着,真真正正的活着。这是种很难言喻的,你有信仰吗?那一刻我有种膜拜的感觉,似乎它就是神。”
班布朗没有出声,信仰!也许有,也许没有。他在国外几年,见过最虔诚的教徒,但他是无神论者,如果一定要说信仰,他只信仰自然之力,信仰自己,所以说他是没信仰的。对于宋朝风的描述,班布朗根本无法找出认同感。
“很大,大到你无法想象。也许我只是它身上的一粒微尘,任何物体在它面前都只会显出渺小低微。虽然只有几秒,哪怕就是这几秒也能让我生出不愿离开的感觉。你知道吗!也许这就是成仙的感觉。”宋朝风想笑,但面部肌肉已经开始角质化,只能微微牵扯那些难看的角质层。
“膜拜!”班布朗很想嗤之以鼻,但他做不出来。很早以前他就听位导师说过,关于信仰,你可以不信,但不可嘲笑别人的虔诚。这是尊重,尊重每个人认知事物的态度。
“也许你以后能亲眼见到,总之如果我是因此而死去,我会甘心情愿。”宋朝风也累了,合上眼。
“好的,我会研究,如果能帮你。”班布朗没有明确答复,转身向外面走去。
“谢谢你,班先生。”宋朝风的姐姐站在门外,眼里还含着泪水。
“不用谢。”
“班先生,请楼上坐,我来告诉你详细情况。”冯在延显出疲态,但还是尽力克制。
班布朗没有说话,点头跟在后面。他知道这两天冯在延一定施展出全部能量,不然光凭着木雕是很难找到他的。
“朝风的身体状况您已看到了,三个月只是保守估计,有位专家说,照他的情况,最多还能支撑二个月,而且还得呆在密室里,不见任何光,喝最少的水,连空气湿度也得控制。当角质化侵袭到内脏时,他会万分痛苦,就连二个月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到。”在楼上会客室,冯在延感慨的说。
“我知道。四十天,这是起限。超过四十五,他的生命机能就开始退化,而且是不可逆转的。”对于一个将生物研究到细胞的人士,在看到宋朝风第一眼时,班布朗就知道他还能活多久。
“谢谢您能留下来。”冯在延已经确信他能救人。
“说实话,他的情况触到了我心事,救人只是其中一部分,所以我并不需要你们感激。再就凡事总有个万一,在我尽力时,希望你们不要把全部可能都压在我身上,你们应当多想些其它方法。”班布朗不想因为他的介入,而耽搁了宝贵的时间。现代医学发达,至少在角质物快要侵入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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