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介入治疗比等待一个未知的答案来得实在。
“知道,我已经联系了全国知名的外科医生,三天后会有次会诊。”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
“您什么时候能开始。”
“现在,我会列出需要的物品。有些设备你不可能买到,我会联系以前的同学,他现在是中科院研究员,在生命科学院植物生理生态研究所工作。到时我会在他身上取些样,寄过去。”班布朗是说到做到的人,既然答应帮,就爽快的开始。
冯在延没想到他说干就干,感激得不知说什么才好。论财力,他并不比班布朗多很多。而且班布朗近年的表现,未来的发展谁也无法预估。但他从开始时的冷静,到现在的全力以赴,又显出他做人的另一面:实在、实干。
很快班布朗列出的一些简单物品被送到别墅,取样工作进行的很顺利。他分别在宋朝风身上各部位和已经融合在身体上的海黄木料取下样本,存放在真空管内,一份加急寄往生命科学院植物生理生态研究所,一份他自己留着研究。
在别墅二楼,一间客房被改装成临时实验室。班布朗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分钟才走进去,之前他曾在楼下休息了半小时,生意已经安排好,他会有一个月的长假。其实他到目前也不知是什么驱使,也许是为了完成一份早已存在于心底的欠疚。
切片、稀释、离心、提取。五个小时,从稍感不适到得心应手,班布朗察觉体内某种物质正复苏。
电子显微镜下,物质的本源显现出来,也许很丑陋,但真实的反应出一切生物构成的基础形态。当然条件允许时,还能更进一步显出原子、分子等等。只是班布朗不需要,因为答案已经揭晓。
从宋朝风身体上取样的样本,生物细胞膜正逐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细胞壁。两者间没有明显的分界,而是呈相互渗透的状态。
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本体为木料的样本上,也就是说那块价值数百万的极品海南黄花梨正活过来。
班布朗不是没有预见,但当真实的一幕出现时,他还是只能以震惊来表述。
木料样本切片放大后,还能看到一些细小的经脉,班布朗甚至从里面提取到淋巴液,宋朝风的淋巴液。最终木料会变成什么样,他已经不敢下任何结论,说不定那天木料上发出一颗新芽,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很难解释,我曾经为了得到类似的实验结果,而耗费了二年时间。至于前人,他们用了上千年的时间。但宋朝风只用了三天,我唯一能说的是很遗憾这不是实验,所以答案是恐怖的。”班布朗曾期望是已知的病理症状,但就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他的认知范畴。
“我知道,如果现在我能找到那个老头,就是让我送他一百万我也愿意。”冯在延不是第一看到显微镜下的异变。
“最好是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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