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赌场这种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有着极其黑暗的一面,令人防不胜防。
对方目的不明,他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时刻防备些。
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兄台,这样恐怕不太好吧,这不是让我们白捡你便宜,我们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呀?”吕蒙立即客气的宛拒着。
“你还是留着银子自己慢慢消遣,我们无功不受禄,自己酿成的苦果就该自己承担,赌输了自找的,本就不值得你同情。”
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吕蒙正在遭逢杀人事件的巨变后不久,现在仍时刻心有戒惧防备。
所谓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他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表现出来的机心,却远比二十多岁的邓长还要成熟得体得多。
“无妨,钱财于我不过是身外之物,然结交接纳二位却是我心之所愿也,”许彦眼见吕蒙对自己戒备很深,只得当场道明自己的真实意图。
“不过以区区碎银几两得以结纳二位之心,在下仍觉得是件十分值得的划算买卖。”
“兄台,你真是看中我二人,想要与我们交个朋友?”吕蒙直是不信的继续反问着,似要一窥究竟许彦主动搭理自己二人的真实意图和动机。
许彦极认真的抱拳点头回答:“千真万确,除此别无它念,还望二位不要太排斥我!”意在打消吕蒙的顾虑。
“吕子明,你哪来这些婆婆妈妈,胆小慎微?我们二人现在身上身无分文,他还能图我们个啥的?”邓长则继续一贯的大大咧咧,呼呼喝喝。
“这不符合你一向的性格吧,你曾经可是胆大包天,十四、五岁就敢私自混入你姐夫的军队中,去上战场杀人啊。”
“你怕过什么,又哪里知道怕为何物。怎么现在面对眼前的这位热心兄弟,反而特别的畏首畏尾,别扭了起来呢?”
邓长是赌徒心理,又想贪便宜回本,面对眼前这千载难逢的白拿好机会,他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早连爹妈都忘了是谁。
吕蒙哪里拗得过一心迫切要继续入赌,借此回本的邓长,当下只好跟在一旁观战。
赌博对于许彦来说从来没怕过谁,这正是他自身所长,几乎自打出娘胎天生就会,前世他就是一位博彩千术的大行家。
他可不是原主这小子,对赌博出千一概不知,一窍不通,只有任凭人宰割的份。
那往常欺负许彦原主最狠的郭开,仍旧在继续做庄摇骰子。
待阖上的两只骰碗叩在他手里一通夸张的前后左右上下疯狂摇动之后,只听嘭地一声,就被他最终重重的贯在了赌桌上,手法稳如老狗。
“请大家立即押注,稍后便开出大小,在场的各位千万抓紧,不要错失良机!”郭开洋洋自得地踞座做庄,高声招呼着围在赌桌周边的众多赌客。
许彦带着南宫灵犀,以及身后的吕蒙和邓长二人不紧不慢的挤进了赌桌边。
虽然人潮涌涌,群情熙攘,场面一度十分嘈杂喧哗。
但许彦却是赌场高手,双耳听觉经过长期专业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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