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该歇了。”
身为皇后娘娘现在御用的医师,凌雨桐一切以皇后身体为主,可以随时随地说出她对娘娘身体的判论。
圣上柔情蜜意的眼神一顿,咳嗽一声:“凤茹,那你好好休息,朕入夜再来看你。”
皇后娘娘掩面咳嗽,脸色苍白。
凌雨桐表情凝重抬头:“娘娘身体不适,今夜怕是难以安眠,要人守夜施针才行。”
言下之意,圣上在此,不方便。
圣上脸上表情微微一僵,眉毛忍住了没有皱起来,但还是不爽的。
可是瞧见皇后苍白的面色,他还是改口道:“那朕明日来看你。”
说罢之后,他也不等皇后反应,直接就走了。那步速快的,像是一句也不想听凌雨桐多说了。
殿门关上,桂嬷嬷挥退了宫人。
凌雨桐抬眸,为皇后端上一碗小汤圆,热腾腾的。
瞬间,皇后脸上那股子虚弱劲头全消失了,她拿着旁边的手帕狠狠擦了两把脸,帕子上沾的全是细粉。
“呼,可烦死本宫了,磨磨唧唧的,话说来说去还是车轱辘,根本不提怎么惩治万紫缨。”
“单把人拖走管什么用,不跪在本宫这殿门前就不碍眼了吗?”
脸上的粉擦掉以后,皇后顿时面色红润起来。
她如今可是双身子的人,可爱惜着自己的身体呢,怎么可能气血翻涌难眠?
不过是不想伺候圣上那个表面功夫的男人而已。
凌雨桐从袖中取出一物,低声说了她的计划。
皇后一惊,展开那宣纸看了又看,才惊叹道:“你竟还有这样的技能?”
凌雨桐没说太多,只笑了笑。
皇后倒也没有深挖的意思,唇角一勾,笑得明媚。
“桂嬷嬷,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吧。”
“是。”
凌雨桐微微垂眸,深藏功与名。
只要结果达到了,是谁完成这个过程,都无所谓。
“你可看过了祁宴身上的伤?如何,可有大碍?”
凌雨桐抿唇,摇了摇头。
虽不危及性命,但也冒险极了,旧伤几乎全部崩开,祁宴却像个没事人,还敢跟她皮。
皇后一看她这神色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皱眉道:“虽然此番得了赏赐,圣上也是宽慰的态度,但实际上,却是踩在了刀尖上,接下来才会被实打实地挑错误呢。”
“你们且注意着,近日别让祁宴太露风头。”
凌雨桐点头:“娘娘,臣女明白的。”
话都已经对着圣上说出口了,她今夜便要留宿宫中了,长孙牧那边有亭越,撑个一时半刻倒也无事。
一夜悄然过去。
天蒙蒙亮时,喻家管家收到一封未署名的来信,刚拆开,他后背就惊出一层冷汗。
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后,他将东西往怀里一塞,就要赶紧回房里去。
可走时的他没有发现,已经有人悄然靠近了他。
干脆利落的一下,管家根本没有反抗空间就倒在了地上。
来人从他怀中掏出信封,看过后,火折子一擦就着。
信封被火燃烧,跳跃着火红的光,映出一张苍白、病态的脸。
他笑了。
声似恶鬼。
“这么正义的人士,怎能便宜了区区一个管家呢。”
“我来,多好。”
天光大亮,凌雨桐出宫之后,直奔星月阁。
刘掌柜看见她,眉毛轻轻挑了下,示意她等的人在里面。
凌雨桐微微点头,直接边走就把随身的面纱戴上了。一进门,果然看见长孙牧和他的“母亲”,他们对面是亭越,此刻正焦急地解释着什么。
“我没有乱给老人家扎针,师父的教诲我都一字不差地记在心里,反复演练过很多遍,不可能会出错的。”
“老人家应该是身体状况突变,和开的某味药物产生了相斥,你别拦得那么紧,我需要给老人家看一看。”
“不行!恕我不能接受我母亲承受一点风险,刚刚她大吐一口血实在是把我吓着了,等凌神医来,她来我才肯让,我只相信她的医术!”
长孙牧激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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