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救不了。
呸,还神医呢!
他看,徒有其名差不多。
嘴角忍不住扬起,自大让他丢失了他平常最引以为傲的谨慎,根本没发觉自己的身影早被人锁定。
祁宴眼眸微眯,笑意凉薄。
“哦,原来好戏还没开始啊。”
凌雨桐眼疾手快地拽住来汇合的亭越,几个手势就让亭越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他们就隐在暗中看着长孙牧偷摸地进了老人家住的地方。
手里攥着不知名物品,眼神低沉带着狠意。
凌雨桐心里一突。
糟糕。
他要动手!
竟连白日也等不及吗?老人家成了一具尸体,那还谈什么医治。
“别急。”
在她紧张地忍不住身体前倾,要看得更仔细时,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一扬头,就撞入他星辰似的眼眸。
凌雨桐忽然就冷静下来了。
她微微点头,继续看。
片刻后,她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瞥一眼祁宴。
怎么还不松?
祁宴目不斜视,好似忘了一般。
凌雨桐:“……”
那便随他吧。
角落,亭越多看了师父的手腕一眼,默默低头在心中感叹,师父的四弟真的很关心师父啊。
祁公子是个很好的人。
莫名其妙被发了好人卡的祁宴:?
另一边,长孙牧已经见到了熟睡的老人家了。
他的脚步声没有丝毫掩饰,手中的东西缓缓从袖子中抖出来,那是一个有点发黄的纸包。
没有字样,且有点年代了。
老人家觉浅,一点动静都会惊醒,但今晚却是睡得熟,一点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长孙牧对此不以为意,无所谓嘛,反正他手里的粉尘,只要她还在呼吸,就能够被吸入体内。
届时,在睡梦中就进入永久的梦乡,多妙啊。
长孙牧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过度的得意自满,让他现在眼前都浮现了凌雨桐憋屈至极把星月阁地契交给他的幻象。
他的手打开纸包,缓缓蹲下去。
在嘴角笑意扯到最癫狂舒爽的角度时,他的后颈猛地一疼。
长孙牧瞳孔一缩,来不及思考,就软软滑落在地。
凌雨桐第一时间看向祁宴的手,眸中关切意味明显。
祁宴压住上翘的嘴角,手掌传来震颤的麻意,口中却轻咳一声,道:“这点儿力气,我还是有的。”
怕凌雨桐不信,他悠悠补了一句:“巧劲。”
凌雨桐默了一瞬,麻利蹲下来把长孙牧翻到一边,也因此看见了长孙牧脖颈后面的红印。
“……”
这得多大的力气。
巧劲儿?
不过,她却没有抓住这点不放去看祁宴,而是低头拿走了长孙牧手里的纸包。
拿到手里就感觉到的颗粒感,让她眉眼一怔。
而后,唇角高高扬起。
“哟,捡到宝了。”
祁宴垂眸,疑惑地问:“所以这里头是什么东西,百年难遇的毒药?”
凌雨桐轻轻一笑,指尖轻轻摩擦着纸包,悠悠道:“现有刀剑见血封喉,古有奇粉一闻毙命。”
“诺,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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