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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4章 天,你在勾引我! (第1/2页)

    水很热,在周身慢慢地涨高,直到拥抱住裴乐乐的周身,将她身上披着的西装都淹没了。身子倒是渐渐暖和下来,可那湿湿的衣料很快随着水波浮起来,飘离了裴乐乐的身体,若即若离地磨着她的肌肤。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时季东朗已走到她的身边,大概是因为他的衬衫都湿了,所以早就脱下来,如今他精赤着上身,真让人脸红心跳。

    “我……我没事,是地太滑了。”裴乐乐匆匆垂下眼睛,他已伸出左手去拉她的手臂,该死的,他右手心里还攥着那块表呢。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拥有这么名贵的表,他一定会怀疑的!最重要的是,假如他见过顾淮安戴的男款,那岂不是更糟?

    裴乐乐心慌得不行,被他这么突然一拽,好不容易捞到的衣服又脱了手,慢慢飘走,害得她差点春光乍泄。她紧张极了,便不安地扭动着,做贼似得把衣服重新掩在自己身上。

    “还去捞它干什么?”季东朗扣住她的腕,不让她乱动,语气是又好气又好笑,“你不会是想穿着衣服洗澡吧?”

    她当然不想,可是……

    “你在这里啊……”不过只是一句话,裴乐乐已将红唇咬了咬,她的脸更是烫得厉害。

    季东朗轻笑着,稍一用力,将她拽进自己怀里,握住她的手也渐渐衍变成抚摩的姿势:“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还害什么羞?”

    他说着,扳起她的下巴,俯身去吻她的樱瓣,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浴缸,他并不能对她做什么过火的事。可单单只是一个吻,就已经散发着令人晕眩的气息,让人意乱情迷。

    裴乐乐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隐隐觉得男人抚在自己背后的手,就像是一朵朵簇开的火花,随时能野火燎原,将她烧个一干二净。她开始觉得恐惧了,只因她想到几小时前那个几乎是征讨杀伐的夜晚,她想到那个像野狼一样疯狂粗暴的他!

    心在刹那间瑟缩起来,裴乐乐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搡他,以免引火上身,把整个局面烧得不可控制。

    “你就这么怕我?”不舍得离开她柔软的唇,季东朗紧抿着唇,望着自己怀里这个瑟瑟发抖的人儿,不禁吻了吻她的额头,“昨天晚上我吓着你了是不是,没错,昨晚是我喝醉了太过鲁莽。但你放心,从今往后,如果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你的,更不会欺负你。”

    “那——你自己洗吧,我先出去了。”

    季东朗深吸一口气,松开她准备站起来,裴乐乐始终盯着他掌心里的那块表,见他要走,她忍不住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chi裸的胸膛。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忽然好害怕会失去他。

    “傻丫头,怎么了?”被她这一抱弄得心里酸酸的,季东朗无奈地笑了笑。

    裴乐乐睫毛颤动着,仰起脸,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印上了一个吻。没想到她会突然间这么主动,季东朗脑袋里轰然一声响,一时间竟呆住了。双颊瞬间摸上灿烂的酡红,裴乐乐抿唇一笑,转身就想往水里藏,却被一个强壮的手臂,一把拽了回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嘭——”地一声,她已被人拉起来一下子撞到身后光滑的墙壁上。墙壁太硬了,还有点凉,裴乐乐被顶得不舒服,很想离开那个冰冷的依靠,可眼前的男人却隔着一重重的云雾用力地吻起她。

    头顶的花洒还在热气腾腾地下着细细的雨,一点一滴像针一下扎在彼此的肌肤上,酥**痒的。裴乐乐屏息,只觉得他宽厚的手掌像温暖的风,慢慢包裹住她白嫩的饱满,刹那间,她蕴藏的热情都被他调动起来了,如同火一把燎起她的理智。

    她像一张绷紧得弓一样昂着身子,去迎合他的吻,最疯癫的时刻,她甚至忍不住伸出纤细的手,沿着他的胸膛慢慢下滑,一直停留到他的腰际,又素指一翻,轻巧地解开了那个皮带的拌扣。接着,又啄咬着他的耳垂,一点点地褪下了他的西裤。

    这个动作……

    伴随着“咔哒”的声响,季东朗蓦地僵住了,他站在原地,一双赤红的眼睛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丫头,你在勾引我吗?”

    脸上烧得像炭一样,裴乐乐有些害羞,但还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描摹起他脸颊的轮廓:“那你上钩了吗?”

    这句话简直是挑逗!

    季东朗再也忍不住,他一下子钻进浴缸里,扣住她的脖颈深深地吻着,和她一同浸入温暖潮湿的水波里。

    裴乐乐也跟着他一起沉沦,时而重咬、时而轻抚、时而慢捻、时而细吻,总之,她是日次不遗余力地——勾引着他。

    这种感觉好熟悉,仿佛还是那一年他们喝醉酒,她第一次委身于他时,也是那样的大胆主动,根本无所畏惧。她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放肆过、这样无牵无挂地释放过自己的心声,这样单纯地去要一个自己爱着的男人了?

    这次她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车里,顾淮安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烬了五六根烟,眼看着楼顶浴室的窗帘被拉上了,他又眼眸一黑,蓦地掐灭了一根。

    “淮安,你怎么了?”徐雪看在眼里,像只小猫般温顺地趴在他的肩头,替他点燃一根新烟,“那种朝秦暮楚的女人,不值得生气的,我跟你讲,她不仅勾引了季东朗,连萧总,她都想要染指呢!”

    谁知顾淮安却一抬手,不冷不热地挥开了她:“下车。”

    徐雪一怔,干笑了两声说:“真的要看雨景吗?这雨这么大,我怕你感冒了。那样我会心疼的。”

    “啪——”

    顾淮安冷不丁抬起手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徐雪被他打得头撞在门框上,眼前一阵晕眩,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良久良久,等到双方都精疲力尽后,季东朗才抱着裴乐乐从浴缸里出来,将她平放在浴室里的软榻上,拿起吹风机细细地为她吹着头发。

    她的胸前只裹着一件浴巾,大片细瓷般白嫩的肌肤裸lu出来,皎洁得好似夜晚的月光,引人遐思。最妙的是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缎般铺陈在那片洁白着,愈发凸显出她的玲珑有致。

    喉结微微滑动了下,季东朗的手顿了顿,很想令自己冷静下来,说来也奇怪,他从来不是一个急色的人,怎么到了这个丫头面前,就变得定力全无了?

    “哥哥,怎么了?”感觉到男人的不对经,裴乐乐忍不住侧过身子,探寻似的望向他。方才的情潮还未从她的脸上褪去,红润得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头发很长,”季东朗低眸,把她的长发撂倒一边,用小风轻轻地吹拂着,说,“怎么这么长?”

    “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说,我的头发很长很漂亮,”裴乐乐微微阖上眼,享受这他给予自己的这片刻宁静,心里是慢慢的幸福,“从那时候起,我就再没有剪过头发,就这样一直留一直留,我很想知道我能留多久,可惜我发质不好,总是分叉,只能留这么长了。”

    季东朗被她说的心里酸酸的,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额上印了一吻。“傻妞!”他宠溺地说着,又把她耳后的一绺长发拉出来,握在手里,耐心地吹着,“留着吧,我很喜欢。”

    心被暖暖的风包裹着,裴乐乐阖着眼眸一笑,明明很欢喜的,嘴里却故意跟他抬杠:“可是打理起来很麻烦呢,我正打算剪掉。”

    “剪什么?”季东朗把吹风机关掉,搁置到一边,又弯腰把她抱进自己怀里,吻着她的唇瓣,软软地说,“你嫌麻烦,可我不嫌麻烦,以后你的头发我替你洗,咱们买一套营养液,我天天给你做护理,好不好?”

    “我不信,你那么忙,哪有功夫理我呀?”

    “不理你?”季东朗一笑,捏捏她秀气的鼻尖,说,“不理你你不指定跟谁跑了呢,那我不是亏大了?”

    裴乐乐低下头脸一红,忽然想到了那块手表,便悄悄地四处张望起来,还好,它被他随手搁在一个不起眼的圆凳上了。

    在心里长长呼出一口气后,她痴痴地望着季东朗,终于绽放出一抹舒心的笑容。相爱的人依偎在一个下雨的午后,说着亲密的话,做着世间最普通的事。这就是一直以来,她为幸福所描摹的模样啊!

    可眼前的这一切都太过幸福了,幸福得好不真实。

    就这样久久地望着他,裴乐乐的脑子却鬼使神差地迸出杨晚婷说过话——“这几年他找过的女人,都或多或少有她的影子,总有哪一点像她的。”

    乐极生悲,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呢?

    心蓦地慌乱起来,裴乐乐紧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问:“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季东朗不疑有她,握着她的手说:“你问吧。”

    “西子……”裴乐乐将唇咬了又咬,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觑着他的神色继续问下去,“是不是也有一头长发?”

    季东朗听后,有片刻的沉默,他反问:“你又联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感觉他神色的异常,裴乐乐忽然很怕,怕自己问错了什么,从而笨拙地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但她又更觉得委屈,为什么一提到西子,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那样紧张呢?而且……他不否认,只是反问,是不是因为,事实真的如此?

    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季东朗叹了口气,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试图安慰她:“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许再胡猜。”

    可裴乐乐却倔强地扭过头,一滴泪充盈在眼眶里:“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脸色蓦地沉下来,季东朗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慢慢放开她如瀑的长发,低声说:“我好了,先出去。”

    说完这句话,他便倏然间站起来,围着浴巾走了出去。

    只听“嘭——”地一声,门被他轻轻带上,裴乐乐坐起来,怔怔地望着雾气尽散的镜面。整个浴室里的热气也仿佛随着男人的离去而被抽空了,她紧咬着殷红的下唇,只觉得瑟瑟齿冷。

    她又说了不该说的话,问了不该问的事,触碰了他的底线是吗?

    可是为什么,一遇到这个问题,她就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猫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头顶,浴室里的灯光斜照在她的身上,眼前的世界在一片光晕里显得格外的不真实。可莫名的痛却如同这光明般,无孔不入地落在她的身上,让她透不过气,只剩下噬骨的冷……

    浴室里没有别的衣物,能遮体的还是方才季东朗来回来的浴巾,裴乐乐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裹好,确定没有走光后才打开门。

    她正想着该怎样打破方才的僵局呢,谁知刚一走进客厅,季东朗已经迈步走向她,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

    “这是?”裴乐乐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他。

    “姜汤,”季东朗将手一推,把那晚温热的汤水塞到她的手心里,开口道:“刚才在冰箱里找到两块生姜,怕你感冒就替你煮了,趁热喝了吧!”

    他语气波澜不惊,神情也淡淡的,仿佛刚才并未发生过什么一般。

    原来他非但没有生气,还特意为她煮了姜汤,这样细致的关怀,印象中,好像只有爸爸才为她做过。裴乐乐抬眼看了一下那黄澄澄的汤水,然后低眸瞅了瞅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小声请求了句:“我换件衣服再喝好吗?”

    “不行!喝了再换!”可是很快,他斩钉截铁的声音就从她的头顶传来。

    这话乍听起来仿佛是命令,却不知藏了多少柔情,裴乐乐听得心里酸酸的,忍不住偷偷瞥着他说:“那你喝了吗?”

    看她还惦记着自己,季东朗板起脸的脸也有了瞬息的松软,他叹了口气,揉揉她头顶的长发,柔声说:“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我病了谁来照顾你和小小?”

    裴乐乐点点头,垂下眼睛,一小口一小口地饮了起来,姜汤好烫,她的心也热乎乎的,似被一种笃定的东西包裹着。也许,刚才是她错了,她明明说过要相信他的,又怎么能这样无理取闹地去猜忌他、质疑他?他是个男人,总会有一点自己的脾气的,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总揪着过去不放,和自己死拗着过不去呢?

    这样想着,她也渐渐释怀了。季东朗站在她旁边看着她慢慢地喝着姜汤,他好像很久没有这样长时间地注视过一个女人了?

    也许他真的是爱上了她?否则为什么他的心会因为她而痛,他的眼睛,又会因为她而放肆地停留?

    就在季东朗痴痴看着她的时候,裴乐乐终于把那碗姜汤喝完了。她抬眼把手里的碗还给他,却不期然地遇到了一对专注幽深的黑眸。

    脸颊蓦然间一红,裴乐乐低头,握着碗的手也紧紧地端着:“哥哥——谢谢你。”

    “傻瓜!”季东朗这才回过神来,他接过碗,宠溺地吻吻她的额头,又说,“刚才你爸给你打电话,我替你接了。”

    “什么?”没料到竟会听到爸爸的音讯,裴乐乐心中倏然一惊,本能地睁大了眼眸,“他说什么?”

    季东朗说:“他说他身体最近不舒服,想让你回家陪陪他。”

    “他真是这样说的?”望上他的眼睛,叶轻心里一震,随后便马上低下了头,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自从她和爸爸吵过后,爸爸就再也没有向她提过这种要求了!

    季东朗有些无奈地笑:“我没事骗着你玩啊?”

    “那……”裴乐乐抿了抿唇,眼睛莫名湿湿的,“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见她眼红了,季东朗把碗搁在桌上,一把揽住她的肩,给了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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