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说了吗,射击场有一场世纪pK,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训练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能休息的军雌见怪不怪地摆摆手,反应平平,显然是对这种新兵之间仿佛过家家的小打小闹不感兴趣。
“训练上头大伙凑在一起玩闹一场,有什么好稀奇的,想当年......”
就在军雌开启缅怀模式,准备滔滔不绝时,奔涌的倾诉欲被发话的军雌横插一脚,“这能一样吗,这场pK是头儿的关门弟子与新兵第一之间的巅峰对决,你就说去不去。”
“头儿的关门弟子,谁啊,头儿自己承认的?”
“不清楚,群里刷的太快了,根本看不过来,据说头儿单独教人家一个多小时。”
谁不知道他们头儿一般不轻易教虫,教出来的也不会是一般虫。
最好的例子就是雷切尔。
苍天,大地啊,这是哪位幸运儿竟然能被他们举世无双的头儿给瞧上了。
“调皮,这么重要的事,咋不早说呢,赶紧的,还愣着干哈,去晚了,待会儿连站的地方都不剩。”
屁股刚沾上板凳的老兵刷的一下站起来,优雅地翘起兰花指朝对方抛了个鬼迷日眼,留给对方一个匆忙的背影。
军雌摸了把胳膊上耸立的鸡皮疙瘩,被对方一句做作的“调皮”和油腻到极致从而显得有些变态的wink震惊到,久久回不过神。
射击场外。
“头儿的关门弟子竟是猛一阁下啊。”
“虽然我承认猛一阁下很有魅力,也很强,但也不至于被头儿另眼相待吧,这其中肯定有少不了小甜心牵线搭桥。”
“小甜心虫都不在这里,头儿还这么照顾对方的好友,只能说是真爱了,这暗戳戳的宠啊,快记下来,我待会儿要发群里。”
磕糖专业户们总是能从各种刁钻的角度抠出甜蜜的糖果,不过很快讨论的焦点又重新回归到比赛本身。
“虽然但是吧,我看过沙拉曼德射击视频,只能说猛一阁下想要赢,很悬。”
“那可不一定,猛一阁下逆天的学习能力大伙儿是有目共睹的,何况还有头儿亲自指导。”
“射击这种是需要常年累月练习的,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就算是天赋异禀,也难哦。”
“这么优秀的雄子都是谁在谈,话说猛一阁下的雌君有虫知道是谁吗?”
“谁知道呢,反正不是你,也不会是我。”
“这么优秀的雄子还好是雄子,不然大伙儿都得被卷死。”
“哎哎哎,别挤别挤,我的鞋,有没有虫看到我的鞋了。”
在密集如沙丁鱼罐头的虫群中,一道诙谐的求助很快被激烈的讨论声淹没。
在虫群中艰难求生的无鞋哥寻鞋未果,再次痛失爱鞋一只,耳朵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讨乱,心情更是复杂难鸣。
放在平时,无鞋哥肯定会第一个站起来扛起白糖cp的大旗,带头磕生磕死,磕出自己的风采。
他们头儿对小甜心的爱意已经爱屋及乌到对对方的好友都这么照顾。
还有谁!
如果这都不算爱,爱又会是什么呢。
无鞋哥苦恼地长叹一口气,很想将早晨从监控里看到的一幕在脑海里自动删除,然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磕糖。
但,他忘不了啊。
他就像是怀揣着一个惊天大瓜的猹,找不到适合的队友倾诉,憋得快要爆炸了。
“嘶”,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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