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精准踩中的无鞋哥一张周正带着几分帅气的脸皱成苦瓜。
艹,几个意思,不反抗就专挑软柿子捏是吧。
无鞋哥怒火中烧,屈起已经看不出袜子本色的那一条腿,单腿蹦跶着一手扯头发,一手拽胳膊的,牟足了劲往更内侧挤。
很快他被拥挤的虫浪无情地“啪唧”一下拍到材质特殊的玻璃门上。
撞了个眼冒金星的无鞋哥嘴角咧开胜利的微笑。
发型可乱,鞋可丢,他的cp不能休。
趴在玻璃门上,“身残”志坚的无鞋哥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只眼轮流值班的困难挑战模式扫向白叙上将和猛一阁下。
衣服还算整洁得体,排除近距离接触,嘴唇没有红肿,排除激烈的亲吻。
所以头儿和猛一阁下刚才只是单纯的教学?是他想多了?
压在胸口差点让他喘不过气的巨石松了松。
但早上他们从同一个房间里走出来,该怎么狡辩。
松动的石块再次压了回来。
无鞋哥久久不能转动的思绪,再次打成一团死结。
射击场内,嘈杂的背景声被特殊材质消解大半,又因为有白叙上将这个人形制冷机在场,场内的氛围大约可以用紧张和安静概况。
只是,兴奋紧张的不是参赛选手,而是观赛的军雌们。
再看沙拉曼德和苏糖,一个赛一个的放气定神闲,甚至还有心情在那里喝水聊天。
然后射击场就呈现出这样一幕诡异的场面。
偌大的射击场,三足鼎立。
苏糖与沙拉曼德一左一右各站一边,白叙上将站在他们中央斜后方。
而数百位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军雌安安静静地挤在白叙身后两米左右的位置。
倒不是他们不想凑近为猛一阁下和沙拉曼德加油打气什么的,而是他们莫名有种被隔离的错觉,致使他们不敢过分靠近。
宋星澄攥起拳头朝苏糖加油打气,“猛一,加油。”
另一头,屈子逸偷偷扫了眼面色冷淡的白叙,小声在沙拉曼德耳边道,“虽然这样能够引起注意,但你悠着点,当心挨揍。”
看似调侃的话,谁知竟一语成谶,当然这是后话。
很快这种紧张凝固的氛围被气氛组种子选手雷切尔出声打破,“还没有开始,我们没有来晚吧。”
当然,来的不止他一个。
雷切尔而戴西整天成双入对的出现,第七军团的军雌们早就习以为常。
但什么妖风,竟把一贯专注精致养生,不喜打打杀杀的温医师也给吹来了。
刚接了万嘉许通讯的温锦书心情显然不错。
对方说为他亲手种了一整片向日葵,现在向日葵种子发芽了,等他回来就带他去看。
虽然小雄子追求的手段有点老土,但,看看也不是不可以。
墨镜下的嘴角无形之中向上勾了勾。
即使温锦书并没有从一片绿油油的照片里区分出哪些是幼苗,哪些是杂草。
但这都不是重点。
温锦书摘掉他五彩斑斓黑的墨镜,别在上衣的口袋上,挑眉一笑,核善地打招呼,“哟,都还活着呢。”
多稀罕的一句话。
但,或亲自感受,或见识过对方简单粗暴救治手段的军雌们都不敢出言反驳。
温锦书大咧咧往为数不多的凳子上一坐,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目光扫向白叙,“听说猛一阁下是你的关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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