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钳住,卡的嗓子生疼,呼吸跟着困难起来,所有的血液都在往头顶涌,涨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拼命的扒着钳着我脖子的那个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稍微能喘口气,我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旧在古董铺里,旁边坐着醉倒的吕柔。
我带着疑问看着吕柔,难道刚刚那感觉是吕柔?我伸出手轻轻拍着她,“吕柔?吕柔?”
吕柔依旧趴在桌子上,一双手却抬了起来,当我在猜测她是不是醒了时,那双手竟像有自主意识一样抓住了我的脖子。
手带着吕柔的身体将我的脖子和我整个人扑倒在地,那双手仿佛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一副一定要将我置于死地的模样。
吕柔比我重,又压在我身上,我失去了位置优势,很快就被她掐得喘不上气来,连周围的景色都跟着开始变暗。
就当我以为自己要被一个酒鬼掐死,以这种奇葩的状况死去时,不远处一个什么东西咕咚一声掉到了我们面前,随后,吕柔的手一个吃痛,从我脖子上放了下来。
我仔细一看,这不是站到天敌食物链上方的鱼兄嘛,我已经顾不上细想这鱼兄是怎么从离我们两米远的鱼缸里跳出来,又怎么精准地咬上吕柔的手的,我只知道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看着鱼兄轻减了许多的身形,我才想起来自从安娜跑去度假,我好像就一直没有喂过它,也难怪它饿得双目放光,隔着玻璃看见一双肉爪就奋不顾身地奔了出来,愣是激发出了作为鱼类的最大潜能。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回鱼缸,对着它一阵吹捧,“鱼兄,从我来这古董铺第一天我就知道你不是条普通的鱼啊,当年小鲤跳龙门就是跟你学的吧,小弟我今天托鱼兄之福,拣回一条小命,鱼兄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想吃猫尾巴小弟也会将它洗清爽剃干净双手奉上的。”我将整盒罐头全部倒进了鱼缸,看着食人鱼吃得欢实,我的内心也跟着宽慰不少。
就当我伺候完鱼兄进食后,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尖叫,“啊!!!姜平平,我手怎么了?”
我顿时翻了个白眼,吕柔你个天杀的,你可算醒了,我调整了一下表情,假装惊讶地回过头问:“宝贝儿,怎么了?”
吕柔听见我叫她宝贝儿,愣了一下,随后不易察觉地向后退了两步,低头看了一眼手,大概是在衡量手上这伤还能不能忍,她很快得出了结论,有些可怜兮兮地对我说:“你这里有医药箱吗?”
我心里将她骂上了天,把我姜平平想成什么人了,可又只能无奈起身给她拿医药箱,我边上药边有些嫌弃地对吕柔说:“柔柔,没事少看点乱七八糟的漫画。”
吕柔有些不好意思地岔开了话题,“我这手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回终于轮到我发挥了!我轻咳了两声,说道:“你不知道你喝多了有多恐怖,又唱又跳又发疯的,还非要去抓鱼,两下就跑到了鱼缸那里,拦都拦不住,我们这店里养的可是食人鱼……”
吕柔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啊?我是这样的?我喝醉了这样?”
我点头就如兔子在捣药,大概是我脸上的表情无比认真,到最后,吕柔也不得不相信了我这番说辞,抱着头痛苦地怀疑人生。
我心满意足地跟吕柔一起关了店,回了家。
刚进屋,赵子晴的微信就叮了进来,“明天下班一起吃夜宵,有帅哥介绍给你。”
我刚想回,有多帅啊,没照片就不去了。
消息还没发出去,第二条微信就叮了进来,“帅哥对古董很感兴趣。”
原来是可以搞钱的啊,那肯定要去啦,于是迅速约好了时间地点。
第二天下班后,我打了个车来到了赵子晴给我的定位地点,看着那豪华的酒店大厅和隐约能看到江景的落地窗,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门口的接待服务生明显看出了我的局促,眼睛上上下下足足瞥了我三次才慢悠悠地问:“小姐,我们这里是要提前预约的,你有预约吗?”
“我是来找朋友的。”我小声回道。
“哦,那你朋友在哪个包间?”服务生眼睛向下看着我问道。
“她没告诉我,她说只要跟你们说是赵小姐预定的就行了。”
服务生愣了一下,接下来的一秒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各种复杂的情绪,质疑、惊讶、不可置信,最后他的眼神定格在了我身上那件在拼夕夕买的十九块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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