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正晒狗粮呢,刘时敏轻轻咳嗽几声。
“殿下,吉时已至,可不能错过了吉时呀。”
说着,几个女使便簇拥着小卓进屋更换吉服去了。
我也进屋更换了一身大红吉服。
就这样,我同小卓在大屿岛举行了一场极简婚礼。
没有宾客没有司仪,只有九个人的见证与祝福。
而出了这座岛,所有人都会忘记这件事,再不会提起。
我这样的身份,注定婚配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但我还想挣扎一下,而又不能让小卓受到牵连。
但无论如何,我要给她一个仪式,哪怕是简单一点的仪式。
这一夜,尽是风流。
二十五岁的小卓终于为人妇。
而我终于重操旧业,作为一名老司机,除了第一次有些加速过猛之外,之后便充分展现了自己的驾驶技术。车速快慢有度,油门收放自如,久置多年的爱车在经过磨合之后,配合也越发的顺畅,人车合一,鸣笛阵阵。
第二日醒来时。
就发现似乎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于是乎又开了一阵。
直到大日当空,有人在外面急的跳脚时。
小卓这才推着我起床。
“殿下,是该回去了,奴婢给您更衣。”
我又一把抱过她。
“日后无人时,要叫郎君,叫七郎最好。来,叫一声我听听。”
“奴婢......”
“奴婢我不爱听,日后不许这般说了,就称‘我’”
小卓对我没有任何办法,眼见我又要动歪脑筋,便急忙的说。
“七七......七郎,你快着些啊,外边人催的急了,回去的晚了,几位先生难免担心。”
这声‘七郎’听的好生舒坦。
我这才由着小卓穿衣戴帽,神清气爽的走出洞房。
刘时敏同曹化淳两个就守在门外,见我便笑的见牙不见眼。
怪可惜了的,两位大兄弟这辈子是没办法体验其中的乐趣了。
但这两个家伙也不是老实人,只是运用手指的频率比较多罢了,具体是哪位女使,我也懒得去问。注定是露水的鸳鸯,我总不能张罗着给他们办婚礼。
“笑什么笑,一会儿见着小卓自然点,就跟平时一样就好。”
曹化淳就笑,“奴婢哪里敢啊,日后卓儿姐姐可就是主子了,奴婢也为卓儿姐姐高兴着呢。”
“好啦,总之你们心中有数就好,别的本王也不多说,回去重重有赏。”
转回头,我又多说了一句。
“你们知道的,我从未拿你们当奴才来看待,如今你们都有了各自的差遣,但家宅也要安顿好了。
族中有合适的子弟就尽早过继到名下,在澎湖安个家,这孩子从小在身边养着才有感情,长大了才能真心待你们好,孝顺你们。”
话我是说了,至于将来怎么样还是要看他们自己。
虽然是太监,但都是从小到大的,我还是希望他们能过上相对正常点的生活。
这并不是开玩笑,若哪个敢到处收干儿子,我怕是放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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