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家医院里做护士,上夜班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待在家里。从三岁的时候就是这样,直到现在。虽然她上班要穿规定的护士服,可她还是毫不吝啬地为自己添置了许多好看的衣裳,哪怕只能在上下班的这短短的十几分钟穿上它们,她也要让自己绚烂多姿。
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我也同她一样,虽然有校服,可我还是执拗地只在每周一早会的时候才穿校服,其余时间,都是一天一换,从来不会一件衣服连续穿两天。
女生认为我太过做作,男生则认为我太过娇气,因此,我的同学们都疏远我。但这并不妨碍我独自美丽。
我象母亲一样,特立独行。这让母亲为之自豪,也让她头痛不已。不过才刚刚九岁的我,常常和她吵嘴吵得不可开交。当她无奈地发现,她越来越讨厌我,只是因为我越来越象她后,她便沉默了。
尽管她拒绝向我透露一切有关她的故事,我还是依然爱她。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个傍晚,在我看来,我的母亲好象增添了一层神秘色彩,叫我忍不住地想去揭开披在她身上的那层纱,好好地将她了解个通透。
母亲笑盈盈地对齐致远说:“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人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吃鹅肝,只因人们都对它推崇倍至,我也对它十分向往。第一次来西餐厅时,我就毫不犹豫地叫了一份磨房式煎鹅肝配阿拉斯加雪蟹钳,哎呀,那个味道真是……吃不惯,吃不惯。”
母亲含蓄地表达了她对鹅肝的厌恶,抿着嘴轻轻笑,眼神都跟着飘渺起来,好象回到了她那迷一般的“那个时候”。
齐致远的面部神经也跟着松动了,那张冷竣的脸渐渐有了生气,眼神也跟着温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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