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指点,恰好入驻的兵士,每日都有人来往镇上,我打点着把这事落实了。
母子俩就着这事又聊了几句,二爷才告退出来。
回去洗漱后躺床上不由又想到王氏女,招摇着风情朝他伸出手,二爷心头一热,那种燥郁又冒了出来。
半晌后,二爷停了手上的动作,神思恍惚地望着床顶,不合时宜地想到,王氏女也许不喜欢这样闷的色调,这房里的东西都得换一换,她喜欢什么颜色?
恍然间想到那两条水华珠的绦子,鬼使神差的起身取了,攥在手里,想着王氏女就躺在这张榻上,羞涩难当地唤他二爷……
心口骤然发紧,丝绦呈现出怪异的纠缠,过了一会,他重重吁了一口长气,心里对某人的念想越发地志在必得起来。
而这个某人这会子,正拿着某某人留下的信件,面红耳|热,这写的什么玩意儿?
他是真的相当放心范子栋,这俩玩意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对对方的信任竟能到这般没有底线,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等轻浮孟浪的字眼,他是如何怎么一本正经写下来,还经别人手转的?
罗带双垂画不成。殢人娇态最轻盈。
酥月匈斜抱天边月,玉手轻弹水面冰。
无限
事,许多情。四弦丝竹苦丁宁。
饶君拔尽相思调,待听梧桐叶落声。
卿卿阿雁,待吾归邪。
薄薄的书?被她紧紧地压在心口,明明是锁在自己房里的,却总担心有人会趁她不备,将这信的内容看了去。
这种心肝儿卟卟跳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晚食的时候。
“这便是你说的那套衣裳的合适去处?”王雁丝听完明智述说,反疑道。
“娘觉得不妥?”
“凭心而论心里是很畅快,就是怕你惹出祸事来,没法收场。”
顾明智冷嗤道:“最后要是收不了场,还能说明那老东西确有些本事才敢肖想娘,轻易制了他,我还要犯恶心。”
王雁丝闻言微怔,明智平素说话,除了人家明着欺负,一贯极少有这样刻薄的时候。
不由问:“娘如果,我是说如果哈,如果又找了个男人,你们会会、怎么样?”
明悦眨巴着大眼睛,“娘是说要给我们找个后爹吗?”
王雁丝呛住了,不住声地咳了好一会。
明义跟着道:“娘亲,小五不想要后爹。”
她再度咳起来。
边咳连痛定思痛地想,反正顾行之的身份地位,总不可能真的会娶她,且按她来时的现代世界观,谈一个新式的恋爱,只要男人,不要婚姻那种好像也不是不行。
做人嘛,不必那么死脑筋。
遂安慰两只小的,“别怕,人各有自己的爹,哪有什么后爹的,宽心就是。”
“娘的意思是不找男人了吗?
”
“男人和后爹是两回事,不可混为一谈。”
哐啷。
王雁丝挑眉不满:“阿兄对此有甚意见?”
听雨码字,好像还不错欸,宝子们,要收心啦~阿福仍在这里等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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