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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醒时作乐 (第2/2页)

,疑道,“是我下手太重了吗。”

    “不,是我不小心碰伤的。”她轻柔一笑,很快将手伸回,便是乖顺的贴首在胸口,瞟一眼小声道,“主事,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这么快就杯弓蛇影了吗?其实我是不会轻易使用蚀骨的,除非你实在招惹我生气。”他抚在她背上,神色怡然,气息暧昧,“昨夜你的表现尚可,驯服不听话孩子嘛,也是令人头疼呢。你说来听听,又是什么诉求?”

    她亦细声喃道,“寒影思来,能得主事青睐亦是我的福分,换做别人,主事还不一定看得上是吧。能与过去割舍,也是好的,毕竟幽天主事总是生死不明,我这小命若非得主事几次相救,只怕早就玩完了。但是我担心我那个下属水荧,因她身中鬼草之毒。所以不如,将她,我是说如果,是否可行?”未了她那些话,她没有把握,半是感悟半是试探。

    “你这丫头,还是死性不改。”他的手指亦落在她右肩胛骨上,莹白肌肤上有一片宛如花瓣的红色印记,指尖轻拭,眸中漾过一丝悻然。他捏住她的肩骨,“解药,我答应过会给你。但人嘛,我收你一个就让人够眼红的了,你呀最好给我收敛一些,我总不能时刻在你身边及时护短的,百密也有一疏。”

    “主事说得极是,寒影定全然遵照。”她斜起身子,离开他的禁锢,青丝散落于肩,清冷孤肩亦对着他。

    “对了,你是如何知道鬼草的。”他忽然问道,她却一阵寒意激灵,唯怕他有所察觉,她断不敢说出她与黑羽的瓜葛。

    “坊间传闻的东西,加上水荧已经出现了一些异样。”她心悸没成想这人还抓住了关键,她怕经不住推敲,怕被看出端倪,故作镇定,缓缓起身,他却攀附到她肩上,交手抄入她双臂下,掌心一覆于她,脸亦亲昵搭在她肩上,气息又开始暧昧,好在她的饥肠辘辘声救了她一回。

    她撇嘴尴尬一笑,“可否,允我吃一些食物,眼下真有些饿的头晕眼花了。”好在他没再深究,放手让她离开了身边。

    玄天院内,寒影被禁在一处房内,修整了几日,此际坐于桌前,支颐琢磨着那盛着鬼草丸的药瓶,并非她不想前去找水荧,她看着右手臂上隐隐一抹青色,一丝幽寒之气悄然攒于内息,而她硬是喂下好几口热水才得缓解。另一种毒似乎显山露水,正可谓一波三折,内耗不断。

    “时不我待。”寒影亦感身不由己的痛苦,不由紧了紧身上的外裳,也不知黑岩明日又是何嘴脸,若被其察觉自己与黑羽牵扯上了瓜葛,不管她被逼迫与否,那铁定被其撕碎了都是轻的。悱恻难安之中,她抓起桌上另一只白色瓷瓶,里头所盛之药,是她哀求黑岩额外给的麻沸散,决心饮下,尚能麻痹身上隐痛,眸中充满忧伤,暗叹,“这副体力连走出玄天院之门都费力,更约莫其他。”

    她打开瓶子将那药粉倒入一只茶杯之中,又用木簪将其与杯中之水揉合,撇手一嗅,好在没什么味道,便仰头欲饮。豆灯葳蕤,浮光掠影,耳际似过一隙微风,手里一空,那只杯子已被人夺了去。

    她惊呆,却发觉黑岩正捏着那杯子鬼魅似的就闪现在她身侧。她望向紧闭的屋门,不由发怵,“你怎么进来的,门都…”

    门都未动,他怎就出现在了房内,她杏眼微圆诧异不已。

    “这间耳室与正室相通,怎么不能进来啊。”他说得心安理得,一边将手里提着的一只黑色包裹置于桌上。

    她却揪心,这下就更无任何间隙可言了。但即便如此,饶是自叹,“原来里面还有一道暗门啊,我都没仔细看过。”

    “喝了它,是打算去见你那心腹布置任务吗?”他亦将杯子丢于桌上,乜眼斜视着她。

    她自是连连罢手,嚅嗫解释,“虽然服了清淤药,但还是伤痛袭人,坐立不安,想着喝了它应会好上一些。至于这个药吗,我打算晚些送去。”

    “这些是你在幽天的个人行装,你的好姐妹阕歌替你收拾的,你看下,是否满意。”他神色莫辨,往鼓凳上一坐。

    她顺势打开包裹,里头是一些衣物,同一只木匣,打开自是一些简单的发簪蓖子之类的配饰,她浅笑,“多谢公子。”

    立时倒茶递水,又转身替他轻轻揉肩,周到殷勤的简直与以往判若两人,“主事你可能误会了,我已不是幽天之人,怎可能去做违逆越矩之事,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只是她作势捶他的小动作,潜藏着她十足的恨意。

    他亦旋身对着她道,“明日我让她来见你,如何?”

    只她没料到他瞬间转身,那置在半当中的拳头,不着痕迹的落到自个儿脑后挠了挠,干笑道,“全凭主事做主。”

    “你这不着边际的样子,倒像一个莽小子。”他亦半眯眼眸,讥诮起她。

    她却眨眼问道,“主事觉得我莽莽撞撞的像个小子啊,倒是我见你也不比我大几岁呢,怎内息如此深厚,武功造诣也绝非一般。我猜星宿阁中也能排到前五了吧?”

    他却笑而不语,牵来她的手臂顺势将她揽坐入怀,腻在她耳际,吹拂道,“所以你才如此乖顺的像只猫一样?”

    “其实我本是个性随和的,只是认生,不善言辞罢了。”她亦贴脸娇羞,然心下暗恨,此人着实一点底细都不肯透露。

    下一瞬,他一指撇过她的下颌,对着她的唇覆了上去,她还是一愣,随即欣然松口,一只手纵覆于她,坐下她亦感到他的反应。他幡然起身,反手扯着她手臂将她按在圆桌之上,她却只担心那个黑色瓷瓶,猝然间伸手拿了紧紧攥在手心里。

    裂帛之声,预示着她所要遭受的苦刑,双腿绕是颤抖,寒意摄人,她几乎咬紧了牙关。片刻,却是一抹微凉渗在那里,她有些不可思议,他竟只是替她上药。

    在他面前早已没有任何礼仪廉耻,最后痛感被清凉的草药所缓解,她感到微微惬意,昏昏欲睡起来。却被他拍来一掌,清脆刮啦的一声,她立时醒悟,赶忙拉好裙摆反转起身。他却一把扯过她的肩膀,用蘸着药的手指掐过她脸颊,“你跪下。”

    “啊。”她浑然看着他那意义不明的神色。

    “我,不会。”她慌张向后一仰,她确实真的不会。

    他楸然叹她呆拙,带着狠意捏住她下颔,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她虽咬牙切齿,可终究无奈照做,反抗他即得变本加厉的报复。于是乎她不断说服自己,既然卖就卖的彻底一些。

    寒影没有想到一朝竟然沦落,成了他人玩物 ,她就像一头被圈禁任被人宰割的羔羊。徒身行于连绵阴雨之中,终日晦暗森严。

    不论日夜,她都在强颜抵受,那一身身的伤好了便重新一遍遍的再受,置身在无尽疯热的痛苦中有时她都觉得会被其失手拗死,不过那到也一了百了。

    她薄衫披发憔悴又迷离,半躺在贵妃榻上,眼见的消沉下去,借酒浇愁,醒时与他作乐,尽处泪眼婆娑,巍巍峨皆是在受虐,她已放弃了抵抗命运的桎梏,渺小如她,却强敌环伺,个个都欲将她置之死地,也罢做杀手的早晚都是那个结局。

    碎碎念下,忍不住尽饮一壶,苦闷夹杂惆怅,眼角含着泪花,嗓子早就被烈酒浸的沙哑,再不见明快清泠的女子。

    晚夕,水荧传唤前来,水绿身影无波无澜,即便见到了寒影,只是静静候立丈外。冷静如她已然察觉眼前那搂着寒影的男人眉宇间的凉薄,如他人畜无害的样子,却是不忍直视的狠毒。

    寒影坐于他身畔,背靠在他怀中,恍惚瞥了眼水荧,倾身拾起面前矮几上那只黑色瓷瓶,轻浅之语,“拿去吧!一切可好?”

    水荧接过她投掷而来的瓶子,只是微一颔首,一切无法言明,只能道一句,“多谢,姑娘。一切安好。”

    身后黑岩突然一手揽在她腰际,将她带入怀里,凑在她耳廓后亲密一啄,幽幽余光却扫过水荧面庞,“这里应该熟悉的吧?”

    水荧颔首,“属下,确实来过。”

    “如何,当日有何发现?”没成想黑岩竟然当着两人的面清算往事,这让两人暗惊。

    手里像是抚着一只乖顺的猫子那般轻抚于她的长发,细腻乌丝绕指柔情,他噙着笑,唯独无情,掌心下促狭微颤的脊背亦如惊弓弦鸟,如此两人皆被其掌控了生死,寒影眉心一皱,悔恨不已。

    “并无任何发现。”水荧只是淡然,生死早已度外,她并无寒影般重重顾及,她唯望她能释然,挣去被束的枷锁,如原来那样狡黠明快。

    “哦,那你是如何中了鬼草之毒。”黑岩勾起一杯酒,置于寒影唇边,她刚伸手欲拿,他却一下磕入她齿间,力道之重,当下唇齿磕出一抹血迹,她忍下一切张嘴饮下。

    “是属下疏忽大意。”

    “你还真是少言寡语,鬼草是没有解药的,食得一次,便少一次,你恨不恨她让你误食了它。”黑岩却似一叹,微弱替之可惜。

    水荧沉默片刻,依旧如昔缓声低语,“属下只是一把利刃,剑刃的命运总难免受摧折,任何结果我都接受。”

    “真是好忠仆,可惜跟了个无能的主子。”他赞许,却笑意瘆人,冰冷的手往寒影后颈一捏,可却对着水荧说起,“那么望你也能够衷心跟从弗苒,可要记得星宿的主子只有一个,那便是月阁主。”

    “谨遵黑岩主事教诲。”

    当下水荧步出门外,耳际划过一声,那是瓷器碎裂的清响,不由驻足一顿,身后跟随的玄天执事弥香适时提醒一句,“还不快走。”

    水荧暗忖,适时传来女子的哀戚之音,还能是谁!她的处境十分堪忧。

    “不是你该管的事。”弥香短促一笑,亦是催促她赶紧离开。水荧自不敢贸然行事,眼下形势晦暗,她回到幽天自个的房间内,将身抵在门上,即刻打开了那只瓶子,一颗黑色药丸滚在掌心之余,还有一粒折叠很小的纸屑,手指轻快碾开,尽是细密的字迹。

    这边寒影衣襟凌乱,脸颊上五个指印昭示着她方才反驳他的惩戒。再不甘,还不是被迫臣服。尽管身心无比厌恶,却无法摆脱,一个奴颜卑膝,一个凌驾而上。

    直至晨曦,她在恶梦中挣然惊醒,只是睁着眼却无生机,犹如抽去灵魂了的傀儡。那侍女拿着素帕靠近,面露惊色,脸红心嗤的收拾,暗叹地上的人受虐如此,原本的信仰轰然崩塌,那水墨修竹般的人竟如此两面。

    她虽则渺小,更忌惮那些人心狠手辣,可是她满地同情眼前的女子,记忆中那是一个宛妙有着灵动双眸的女子,浅浅一笑,花落悠悠清晰明亮。

    那一天她庆幸还可以活着离开那极度桎梏之地,皆因那人,弗苒没有为难她,大方相让。

    她脸上因反复的掌掴,依稀几道暗痕交错,他幽微一笑,手指亦轻轻拂拭,如同那个傍晚的迷梦遐思,令人沉浸。他轻携她的手臂来到书房,带她见了他最亲密的朋友红霓,一条细微又胆小的耳蛇。

    出奇,那耳蛇竟然不排斥她,当他将手指接近她手腕那耳蛇蠕蠕片刻,竟蜿蜒而上,直至缠绕于她食指之上,就似一根红线相系。她不害怕,反而觉得惊喜,转眼一瞥,他就立在她身后,嘴角噙笑,“紫樱”,他轻唤她名,“她是红霓,以后她就归你照看。”

    当她替寒影擦拭疗伤之药时,紫樱内心触动,又替她解下手臂上系着的一圈莹绿丝带,本以为是装点而系,谁知她霎时一惊。寒影亦反手抓住紫樱腕间,“绝对不要告诉他。”攸关生死,寒影恳求她,紧紧攥着她不放。

    她不懂为何她会如此激动,抑或恐惧,那暗紫的一圈又是…她只觉得她的手很凉,但她选择替她保守这个秘密。

    这次的伤换了她几日的安宁,傍晚果不其然,由于身子虚弱,即便她看到了座在她床沿的黑色身影,即便他伸手抚在她额上,疲惫空乏的她只是静静躺着,无声无怨的望着他,就像对待陌生人那般全然沉寂。

    凉薄之手抚上她柔羽般的脸颊,“影子,你不能恨我,这一切皆出于太过爱你,将你据为己有,即便如此,远是不够,我要你的心也被我填满。”

    寒影只觉得这人无耻至极,短短时日已令她吃足苦头,只怕自己很快湮灭在他手里,她微微摇头,心如止水,“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我打小就是孤女,是棵野草罢了,现在折你手里,死了也只是个孤魂野鬼,我无力扭转这渺小的命运,你要有一丝丝可怜我,就将那些汤药里放一些糖吧,每一回喝实在又是一种煎熬。”

    听闻他勾唇一哼,“哦,我会吩咐的。你也不必悲天悯人,当下有个任务交给你如何。”

    “是何任务?”她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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