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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崧蓝驿 (第2/2页)

却要来假扮自己再演一出。

    十岁起就远离京城母妃护佑,就藩偏远封地浊州已逾五年,如今已得诏令回京,可他却负气不肯归去,在这菘蓝驿栈已然僵持了数日。

    伴着婆娑夜景,萧泙坐在屋脊上喝着闷酒,尽管背影不似当年瘦弱,可唯独如此孤寂冷落。

    他仰面尽倒苦水一般,只是酒壶里已是最后一滴。索性身后有人递来一壶,他伸手接过便往嘴里灌去,“咦,怎是甜的!”

    这哪里是酒,就是糖水。他咕咚咽下那口,向来人质疑,身旁之人一弯笑眼,“小孩子家多喝蜂蜜水,少喝酒!”

    “不关你的事。”萧泙见是个陌生女子,更瞅见底下院子里沈玉修正抬眼眺望,不想也知道定是他安排过来的人。将那壶塞回她手里,扭头便走。

    寒影眼疾手快,趁他起身之际,竟然往他腰间革带上一拉,由于使力过了些,又是屋顶斜坡,一个趔趄跌坐了回来。

    而他手里的那只酒壶亦脱手,哐当从瓦沟间隙滚落了下去,还正巧砸在那沈玉修脚边。

    “喂,你这丫头,要做什么!”俨然恼起,若非见她清清浅浅的小女子一个,才压制住一些火气,只反手往她臂上一推,撇身已走。

    “阿青,你是否还记得一个叫作阿鸢的人呢?”她迎风立起。

    阿青,一个时过境迁无比渺小的名字早就尘封谷底。往事重提,唯一期许能够唤此名字之人,蓦然已至。

    “阿鸢,你是阿鸢?”他不可思议,只一刻回身,夜色并不黑暗,细细端详,那伶俐脸庞,眼角的痣与记忆重合。

    “你记不得也无可厚非。我也一下没有…”寒影话未完,面前双臂一紧被其一把抱住,却是如此纯粹的久别重逢。

    “阿鸢,那天我都没来得再见你们。红儿,阿火,他们如今怎样?”心情抑扬,漆黑的眸中涌现光芒,不住问道。

    寒影拉过他的手臂,促膝坐在那屋脊上头,纵然万般苦楚,平声只道,“还好,我们都还不错!”

    “那就好,阿鸢你一看就是鬼点子多的人,又挺仗义,可见他们跟着你一定混的比我自由多了。这样我们明早出发回去见见他们,那个阿火那会对我挺凶,但我不介意,反而想认他做肝胆相照的朋友!”他难忘那天的四个小孩,萍水相逢却已是生死之交,这五年的孤寂生涯中,非但没忘,时常反复想起阿鸢几人,“你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对吗?”

    寒影亦轻吁,“你不是无名小辈,住东馆的皆不是凡夫俗子。”

    萧泙凝望着她,亦是娓娓道来,“我是呈王萧泙,这浊州乃我封地,九岁那年我与母妃从朝夕寺回途中遇流民暴乱,混乱中我滚落崖坡,被过路的人装入马车带去了外地,仅是半载几经人伢子们易手,最后沦落到了那花梨园里头,后来好在遇见了你们几个。”

    “萧泙你临危机智,假如没有遇见我们几个,你一样也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况且那时官府的人也已在寻找你。”她想起当年那两个差役卷轴上的画像,只是她没有联系到那是他,“如今我也不叫那小名阿鸢了,而叫何寒影。”

    下方院子里的沈玉修负手踱步,来回思量着屋顶上的情形,虽然那女子说让她试试或可劝解那孩子,但确实不知她三言两语怎得说动那顽主一刻俯首听话。这一下安静平和的坐在她身畔,期待沉迷的看着她手里比划着什么。

    醉意入神,夜风拂过身畔之人衣袂间柔和香气,一口口已将那蜜糖水喝了个光,渐渐斜身靠在她肩头,挽着那手臂酣然已入梦。夜深至此,寒影伸手欲招呼底下沈玉修一行,却瞥见身侧黑影晃动。

    “走!阿青。”她一下拽他而起,恍然间危机重现,两个蒙面带刀的黑暗身影向他袭来。

    黑夜奔逃,她携着他,跨过屋脊,脚尖瓦片碎裂的声响清晰可辨,穷追不舍,身抵鸱吻飞檐已无路可退。

    侧身一柄刀刃横阻两人身前,锋利薄刃瞅着十分渗人,“你们两个也不看看爷是何人,这点本事还想从我们几个手里逃走。”来人亦是第三人。

    “你们什么人?”寒影问道,这突然而来的三人她是一点无留意到,只觉这小小驿栈还真是鱼龙混杂。

    那人一晃刀刃,催趁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把他们赶快带走。”

    “三爷,这丫头也要带走吗?”手下一人问。

    那为首的三爷,上下过眼,只看两人手臂相挽顾及彼此,遂撇手,“带走!这相好的丫头也一并带走!”

    一人于是出手刚扯向寒影手臂,萧泙出声道,“等等,两位老哥,大费周折不就是为财吗,这还不容易,你跟他谈,要多少,谈妥了结帐走人!”前方熟悉身影,正是沈玉修持一柄长剑,定一丈开外。

    没想到沈玉修飞身借力梁柱扶栏腾跃几下便纵落在此,如此轻功,寒影感其定是个高手了。屋顶对峙,惹得楼下人头攒动,虽则半夜三更,却少不了披衣观望之人,驿中差役更倾巢而来,不下西院灯火照彻。

    那三人亦会度势,眼见众目睽睽大张旗鼓,这绑架越货的勾当摆明是干不成了,但叫徒然罢手,脸面何存。

    沈玉修思忖这三人身份来,不下道,“我知三位来自何处,不若我们各退一步,这五十两就当是给你们的路费。”

    指间随即丢过一卷银票,那三爷面前一接,撵开一瞅,越加忿忿道,“这么小气,你当我们是随意打发的吗?”

    “都说了只作为你们的路费,回头沈某一定置办大礼亲自登门拜访,眼下就请阁下先行通报风老寨主。”

    “笑话,我们寨主岂会见你这愣头小辈。”那三爷讥声回道。

    “那也对,你把这支流星镖给他看看,看他是否同意见我?”说话间手里飞镖离手一甩,面前一人即挥刀刃,一挡间脚下退趄半步,抬手扯下穿在刃上的那支飞镖来,摸索一眼,转即递身旁三爷,而那三爷接过这枚流星飞镖,虽则没什么稀奇,但见一个暗纹阴蚀的图纹来,又瞅了眼沈玉修依旧又那般气势笃定,而手里挟持下的二人且都神色不改镇定自若,而差役提灯踏来的响动就在此刻檐下。

    下一刻头一撇,几人甩手撤刀,似那黑色蝙蝠张臂扑入夜空,不下悄无踪迹。

    一场危机就此散去,这得益于沈玉修临危不惧,巧言令色化解开去。

    “少爷,你看,这不正是被盯上了吗?”沈玉修自证实了他的论断。

    “阿修,我们明早就离开这地方,回金岩。不过要带上她。”萧泙冲他点头,并就正好下达了命令。

    “你们以前就认识?”

    “阿修你眼力不错,对!她就是我对你说起过的阿鸢姐来着呢。”萧泙撇手寒影身前,寒影自颔首憨然一笑。

    “如此肯定?她就是吗?那你一开始怎么没认出人家?”沈玉修疑问连连,如今看来这女子到是有意接近,暂不动声色。

    “如假包换。真到不能再真。你非要跟我抬杠是吧?”萧泙瞥他一眼,冷脸又差怼上。

    “此处不宜久待,有事还是回屋再论。底下那些人也该交代。”寒影瞅了瞅院中情形于是提议。

    金岩城皇宫内廷正殿,杜银月临前静候,殿台上琰帝萧远难掩怒气拍案道,“银月,这回由你亲自前往,便是把那不孝逆子绑也得给朕绑回这里。他年少顽愚,不学无术,底下的人也无一例堪用,且教他一点有益之事否,你看这两年传回来的净是些什么消息。”拂袖而起,亦是负手跺步。

    “皇上息怒,呈王年少自幼离京,孤身在外难免落寞,微臣即刻前往,定全然将殿下护送回京。”杜银月拱手回道。

    “你说为何他就不像朕一样,十三岁弯弓射箭,带兵破贼。”

    “皇上年少神勇,无人能出项背,或言龙生九子,个个不同。呈王久不在皇上身边,然则微臣得到的消息呈王虽不好学,却无一例妨害百姓之事。”

    “哦,如此?”萧远目光由远及近,忽的转身问道。

    “确实如此!”杜银月则微微汗颜。

    殿门外,暮色顷辉,熔金披香,杜银月亦与来人照面,拱手以礼让其先行,来人云髻花钿,明眸善睐顾盼回首,“是安排你去,对吗?”

    然他并未转身,只敛声道,“请娘娘安心。”

    身后响起内侍一声通传,“纪妃娘娘到!”

    崧蓝驿东馆亦是过了大半夜之后才渐渐隐去灯火沉寂下来,然而天色刚蒙亮,西馆就在一记响彻的尖叫中惊醒梦中之人。

    馆舍小厮,抱头瘫坐,不住的蹬腿后退,声音卡在喉咙似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一般,原来方才那一声竟喊哑了嗓子。直到有客人不耐的拉开房门,一探究竟,便被眼前血腥的景象所吓到腿软,双手扶在门上翻然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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