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山匆忙解释:“四师弟,我所言乃指那俗人口中难吐珠玉,并非指责于你……”
一侧的钱多多与曹毅掩嘴轻笑,张灿亦感微微窘迫,面对众人时不时投来的目光,他略带羞涩地低下了头。
仙师注视着张灿,不禁点头赞赏,随之再度展开讲授修炼之道。此刻,众人皆沉浸在修为精进的听讲之中,无人分心游神。
众人专心致志聆听讲道,刚刚离去的一行人不过十余息时间,王宇达便再次由后殿踏入修炼室,显得颇为尴尬地来到张灿身侧。
张灿连瞥他一眼都未曾,只一心专注于前方仙师传授的修炼法门。王宇达尴尬地道:“张灿师弟,能否请你暂离片刻,先前那位杰斯洛伐克真人欲召见你。”
这时张灿才扭头看向王宇达,反问道:“你何时成了那杰斯洛伐克的随侍弟子?”
王宇达顿时一头雾水,暗自纳闷这位副掌教怎会如此不得人心。但他仍强装笑意,耐心说道:“张灿师弟,我明白我们之间必有误解存在。然此事关乎我h市修真学院一笔重大资助,你怎能置身事外呢?”
“你们拉取修炼资源之事,与我何干?”
“此言差矣。昔年薛老前辈费尽心血欲为我辈争取修炼资源,以扩建居舍。倘若杰斯洛伐克真人肯施援手,我h市修真学院将得以大兴土木,届时也可圆满实现薛老前辈生前最后之愿,你看……”
王宇达深知提及自身或现任掌教郑鹏程或许并无大用,唯有提及学院荣誉掌教薛南山,才能触动张灿。毕竟薛老与张灿之间的深厚渊源,众人皆有所揣摩。
闻此言,张灿不由得摩挲下巴,回首对王宇达言道:“好吧,让他在门外等候,待我下课之后再去相见。”
“这般做法似乎不合规矩吧?毕竟他身为贵客……”
张灿扭头看向笑容满面的王宇达,字字清晰地说:“你没瞧见我正在上课吗?我可是缴纳了灵石学费的,明白吗?”
王宇达心知张灿此举乃是借口,若真有意外出何必这般周折?但如何向杰斯洛伐克真人解释自己出不去呢?只能说张灿正在修行授课?需稍作等待?
这样的话只怕难以令人信服!
见张灿毫无起身之意,王宇达只好硬着头皮朝外走去,承受着众人目光的压力,他低声回应:“张灿师弟说他尚在修行课中……所有事宜待其下课后再议。”
郑鹏程闻言不禁淡笑一声,杰斯洛伐克真人疑惑地转向郑鹏程。此时,郑鹏程立即收敛笑意,严肃地道:“诸多同道等他一人,他竟还有这般大派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此处所站立之人皆非寻常之辈,郑鹏程此言亦属修道界之客套,众人皆非愚钝之士,杰斯洛伐克倒并未因此动怒,只是微微点头应道:“无妨,我不急,时间对我来说犹如掌中流沙。”
言毕,杰斯洛伐克瞥了一眼手中计时法宝,随即便立于高台边缘,眺望着外界的天地意境。其余修士均未多言,毕竟此行乃是杰斯洛伐克欲会晤张灿,对方尚无表示,他们自然不便插嘴。
随着殿内传来的下课钟声,师尊退出法阵范围,弟子们便如潮水般蜂拥而出。然而张灿并未随人流而出,反倒是白冰冰走近与他交谈。杰斯洛伐克与众修士在外等候,察觉到所有人离去,唯独张灿未曾露面,不禁略感诧异,朝殿内望去。
张灿安然坐于丹桌之上,白冰冰则对立而站,与他娓娓道来,旁侧几位修士则在其背后谈笑风生,一片和睦景象。
见状,王宇达面上微显尴尬,正欲再度步入殿内找张灿说话,却被杰斯洛伐克伸手拦住,笑容可掬地道:“此事还需老夫亲自动身,毕竟正是吾邀请张灿道友共议大道之事,亲自出马总是显得更为诚挚。”
说罢,杰斯洛伐克便迈步走向张灿所在之处,余者修士皆好奇为何张灿对杰斯洛伐克的态度冷淡,而后者却如此热衷亲近。
心中揣摩着这些疑惑,其余众人亦跟随杰斯洛伐克走进殿内。张灿自然感知到他们的到来,遂转首看向来人。
杰斯洛伐克立刻满脸堆笑地走近,对张灿说道:“张灿道友,总有种感觉我俩似乎缘分匪浅,有些修道路途上的事宜,不妨共同探讨一番。若你我双方达成共识,贵宗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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