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欲知是恶民臣之审也,比若家人父母,共生数子,子共欺其父母,行为恶,父母默坐家一室中,安而知之?已行,为凶恶盗劫,人反还共罪其父母:父母恶,故生我恶也。县官吏得之,不直杀其恶子,反复还罪其父母。夫父母生子,皆乐其贤且善,何时乐汝行为恶哉?反还罪其父母,是为大逆不孝子也。
夫君之谓臣,皆乐其为善,何时教其为恶?而民臣自下共为凶恶之行,得天地灾者,反以还罪责其君。百姓愁苦,于是猾吏亦复共上责于天,名是为民臣共作反逆,罪不除也。共责其君,极已应大剧矣,尚复乃上罪责天,下罪责地,人之反逆乃如此,可不短其命而疾杀之哉?故下古皆应霸命,死生无时也,比若民家欲杀畜生,忽欲杀之,便杀之也,善畜尚惜其死,恶畜乐其病死。真人知之耶?”
“唯唯,愚生甚畏天威。”“行,子已觉矣。出此文,令德君以示诸贤儒,慎无匿,天乐出之急急。”“唯唯。”
“告真人一大要:大德上君已仕臣各得其人,合于天心,则当知治民除害之术。夫四远伏匿,甚难知也。夫下愚之人,各取自利,反共欺其上,德君当与贤明共正之。悉正,乃天地之心意,且大悦喜,使帝王长吉也。
天明知下古人且愚难治正,故故为其出券文,名为天书也。书之为法,著也,明也,天下共以记事,当共所行也,可以记天下人之文章也,故文书者,天下人所当共读也,不为一人单孤生也。故天下共以记凡事也,圣人共以记天地文理,贤者用记圣人之文辞,凡人所当学而共读之,乃后得其意也。
书之为类,乃当共原共策、共记共诵读之,乃以无奸也。故自古到今,贤圣之文也,几何校,几何传,几何实核,几何共安之,尚故故有余邪文误辞,不可纯行。故大贤诸道士,乃周流遍天下,考辞习语,视异同,以归喻愚蒙,尚故故误人赤子。使妄说其学,则不可妄仕,不足以为帝王之臣也。故一本文者,章句众多故异言,令使天地之道,乃大乱不理,故生承负之灾也。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子已觉矣。子明更听,且语子一大戒:下古之人所以久失天心,使天地常悒悒者,君乃用单言孤乱,核事其不实,甚失其意明矣。真人但以此上,乃使天下众贤共考辞文。而不知皆为误学,故生灾异不绝。天甚疾之,得乱生,病焉,阴阳战斗而不止也。故天教吾下,拘校正之。
今大中古以来,信孤辞单言,每视覆下之文为不敬,共以是相法罪,遂用孤辞单言,反应投书治事,故与天为怨,乱天官。文书本使人共议其是与非,反使一人阴为辞。夫圣人尚不而独毕知天地之道,故圣贤前后生,所作各异,天上言其各长于一分,不能具除灾,故教吾都合集校之。今反信一人之言,宁可用不?
故教其三道行书,大小贤不肖男女共为之参错,共议是与非,皆令得其实核□□,乃可上也。中一人欲欺,辄记之。如是,则天地病已除,帝王无承负之贵矣。
天地得以无病而喜,帝王得以自安而喜,贤者得以自达而喜;百姓得以自解不见冤,家富人足而喜;奴婢得其主不为非而喜;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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