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臣缓缓出列,拱手道:“太子殿下,臣以为,云贵妃之事已经让陛下龙体欠安,如今又有天象之说,确实不得不防。秦王身为皇室血脉,若真有其事,归位封地,也是理所应当。”
此言一出,立刻有不少大臣附和,表示赞同。
太子心中暗自欢喜,面上却仍保持着担忧之色,似乎在深思熟虑。
也有大臣提出异议,认为天象之说不可尽信,秦王自封王以后,并无不轨之举,骤然令其就藩,恐怕引起秦王不满,朝廷动荡。
太子见状,心知不能操之过急,便开口道:“诸位所言皆有理。然而,父皇龙体欠安,本宫内心甚忧啊。”
礼部尚书出列道:“臣以为,太子殿下应以陛下龙体为重,以大荥江山社稷为重。让秦王尽快启程,前往封地就藩,以求上天垂怜,让陛下龙体早日康复!”
“臣附议!”
“臣附议!”
……
满朝文武,有半数都站了出来,正中太子下怀。
他满脸忧心,沉声道:“本宫料想,若真因秦王而让父皇病重,秦王内心也必定难以安宁。
“为了父皇的安康,为了朝廷的稳定,本宫决心已定,让秦王十日内启程,前往雍州就藩。
“本宫相信,秦王身为皇室血脉,也必定会以大局为重!”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恭维之声。
大臣们纷纷出列,向太子行礼,口中称赞太子英明果断,深明大义,为皇上和朝廷着想。
太子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偏头看向丞相郑伯行。
经过昨日一事,丞相好似蔫了似的,今日对秦王之事,未置一词。
一下子解决了两个心腹大患,太子非常满意,宣布退朝。
于是,一道圣旨迅速传往悦客来,令秦王十日内启程就藩。
消息辗转传到沈渊这里,他不舍地抱着席玉,说:“虽然早有准备,可是真的要走了,我还是舍不得哥哥。”
席玉轻轻拍拍沈渊的肩,让他躺下,说:“你呀,趁最后这几天,好好休养,等到了雍州,缺衣少食,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沈渊说:“哥哥放心,我应付得来。”
席玉摸摸他的脸说:“明日便回去吧,多做些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沈渊可怜兮兮地点点头,说:“那哥哥快躺下陪我,明天就要见不到哥哥了。”
席玉好笑地躺下,道:“放心吧,后面几天,我都到客栈陪你。”
沈渊却摇摇头,说:“现在太子和丞相都盯着我,我不想让他们注意到你。”
席玉侧过身来,将沈渊揽在怀里,说:"阿渊,既然我心已决,与你并肩共行,那么无论前路怎样坎坷曲折,我都会与你携手共度。那些风风雨雨,我席玉何惧之有?"
一番话说得沈渊内心激荡不已,他从席玉怀里拱上来,从喉结一路往上亲吻。
他的唇轻轻摩挲,吻过席玉宛若被精心雕琢过的下巴,吻过说着世上最温柔情话的嘴巴,吻过沉稳深邃,却只装着他一个人的眼眸……
他看着那似墨的眉眼间,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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