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一股占有的欲望,犹如藤蔓一般,突然从内心深处,沿着血脉疯长。
沈渊突然扯开席玉的衣带,伏身吻了下去,又啃又咬……
“唔……”席玉被他突然粗鲁的动作吓了一跳,喘着粗气说:“不要命了你!”
沈渊抬起头,眸光黝黑,喘息着:“哥哥,命都给你了!我想要你……”
席玉:……
“等你伤好!”
这是席玉最后的坚持。
沈渊难耐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热气喷在他露出来的肌肤上,问:“哥哥此话当真?”
“嗯。”席玉轻嗯了一声。
沈渊高兴了,可是浑身血液更沸腾了。
他拽着席玉的手,说:“那哥哥帮我,好不好……”
席玉:……
-
第二天一早,席玉扶沈渊起床更衣,让吴院判再来给沈渊看看。
吴院判看沈渊这情形,说:“幸好只是骨裂,再养个五六日,也就不疼了,只要不剧烈动作,没有大碍。”
“我今日就要离开,想去祭拜母妃。”
“你去找老赵,让他带你去吧。”
沈渊点点头,又问:“吴院判,我想带你去雍州,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听说雍州的情况了,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我肯定要去。”吴院判收拾着药箱,浑不在意似的应下。
沈渊很是动容:“多谢吴院判。”
赵将军听说沈渊要走,知道他肯定要去看云裳,提早就备好了祭品,带他往后村走去。
他们走进一片静谧的山谷,越走越深,路越来越窄,最后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小径,只容一人独行。
席玉搀着沈渊,两人紧紧挨在一起往前行。
沈渊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他疑惑地抬头,四处找寻,这都快十月了,怎么还有桂花香气?
又往前走了一些,香气浓郁起来。
沈渊循香望去,只见几株高大的四季桂围绕着一座新坟。
青石铺就的墓道,通向那新坟的墓冢。
沈渊立在原地,久久不敢上前。
席玉握紧了沈渊的手,提醒道:“阿渊?”
沈渊才好似回过神来,踏上了青石墓道,每一步都似有千斤之重。
他跪在坟前,凝视着墓碑上刻着的字迹:
“云散青天上九霄,裳舞尘寰任逍遥。”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在冰冷的笔划上一一划过。
他与母妃相处的十八年,从未有过欢笑,只有悲伤、怨怼,和泪水。
他的泪,是为了自己。
母妃的泪,还是为了他……
如今看着墓碑上的字,他才知道,原来母妃要的根本不是那个男人的心,而是在天地间自由逍遥……
“母妃……”沈渊抱着墓碑,哭得泣不成声,“孩儿不孝,孩儿醒悟得太晚了……”
“母妃……”
席玉立在一旁,静静等他平静。
赵将军拿出祭品,一一摆放在祭台上,又拿出一壶酒,倒了一杯洒在墓前,说:“云裳,这是老吴新酿的桂花酿,你尝尝,还是不是当年那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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