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洗法,刚才还没下去的欲望,又一下子烧上来。
“哥哥……腿……也要洗……”
席玉好像很好说话,直接帮他把裤子也脱了,水直接淋上去。
席玉捏了捏沈渊腿上紧实的肌肉,笑着说:“看来陕西之行,阿渊长大了?”
沈渊挺了挺身子,意有所指地说:“是长大了……哥哥要不要试试?”
席玉闻言,伸手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使劲掐了一把。
沈渊被他的动作一个刺激,没想到………………
直接就,…………………………
席玉怎么也没料到,他能来这么一出,一下子懵了,反应过来后,气得转身就走。
沈渊挂在墙上,不停地喊:“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席玉拿水洗了脸,直接回了寝殿,在唯一的那张床上睡下。
任凭那边沈渊怎么喊都不理他,想着要晾他一会,给他点教训。
没想到的是,席玉也是一路奔波,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竟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一时间他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他缓了缓神,才想起来这是沈渊的王府,沈渊还被他挂在墙上。
他连忙爬起身,去隔壁浴房看沈渊,见他挂在墙上睡着了,全身仅仅靠着两手的手镣挂着,才没有掉下来。
席玉走近,他也没有醒。
看沈渊如此疲惫的样子,席玉心里细细密密地疼起来。
他靠近沈渊,将他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伸手去解手铐。
刚一触到他的肌肤,席玉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伸手仔细摸了摸,心道一声“糟了”。
沈渊发烧了。
浴房的地龙早就不在烧了,已是腊月,天气冷得很,沈渊出了一身汗,又沾着湿衣服,再一受寒,这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过去啊。
席玉后悔不已,怎么能把他扔在这里,自己睡着了呢!
他不断在心里暗骂自己,这跟折磨虐待沈渊有什么区别!
他想加快速度,可沈渊比离京时高了不少,也重了不少,他抱着有些费力,手铐怎么也解不开。
“文瑞……文瑞……”席玉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喊文瑞进来帮忙。
文瑞一直守在殿外,还在奇怪,殿内安安静静,这两个主子,居然没有干柴烈火。
这时候听席玉声音焦急,赶紧开门进来,循着声音来到浴房,一看自己主子被锁在墙上,不省人事。
一时间看向席玉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席玉冲他大吼一声。
文瑞这才醒悟过来,忙不迭地上前解开沈渊手脚上的镣铐。
席玉抱着沈渊,将他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全都扒掉,直接把他抱上了寝殿的床,拿被子捂好。
文瑞收拾好一切,出去找吴院判。
沈渊本就在发烧,再到这烧了地龙的寝殿一捂,整个人躁得盖不住被子,手一个劲儿地往外抻。
席玉看到他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两道红印,有些地方还被磨破了皮,留下深深的血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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