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沈大将军要生孩子,都能伺候明白了。
因长公主吩咐事情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梧桐自发领悟了题海战术的技能,比如这次,既然不知长公主想请的是什么大夫,那就把什么类型的大夫都给请了来,让长公主选,总有一个能蒙对。
梧桐实在是个好员工,考虑周到,办事妥帖,不让老板为难,难怪能当上长公主的贴身侍女。
苏凤仪点头表示满意:
“ 把沈大将军安排到本宫的寝殿西厢房去,问问哪个大夫是专精骨科外伤的,先把外伤治治。
其他大夫也都看看,有什么毛病都给调理调理,要什么药材,只管开库房取,库房没有的,便去买,不限花费,务必治好。
再拨些手脚干净稳重的侍女,专职伺候,你多看着些,不得怠慢敷衍。”
人是抢回来了,事儿不算完,劫囚这样的大事,总得有个名头。
苏凤仪决定借长公主荒诞的名声用用,把人安排在自己寝殿里,皇上那里查起来,也好有个说法。
长公主为沈大将军劫囚场,又为沈大将军满城找大夫,沈大将军还住在长公主寝殿里。
待这帮大夫把这皇家艳闻往外一传,京城谁人不知,长公主和沈大将军关系非同一般呀。
梧桐听了吩咐,自去安排,不一会儿把大夫的意见传来了:
“沈大将军伤得厉害,伤处又多,但好在身体底子好,性命倒是无碍,将养些时日,能养回来,殿下放心。”
性命无碍,那其他的呢?
苏凤仪还担心沈权的腿,追问道:
“ 他的腿呢?如何了?可会影响他行走?可会影响他带兵?”
梧桐守在大夫旁边看的诊断,详详细细问得清清楚楚,自然知道,立刻答道:
“廖神医说,伤在皮肉,未伤着骨头,花些时日和功夫,细细养着,能养好。”
心中一块儿大石落地,苏凤仪放心了。
她准备进宫去找皇上要个旨意,把今日之事善个后,又担心她不在府中,东厂又来抢人,长公府的其他人镇不住场子。
苏凤仪正踌躇呢,结果,谢玄来报:
“殿下,高公公带人围了公主府。”
“来的正好!”
苏凤仪真是太喜欢高公公了,她正愁上哪儿找只儆猴的鸡来杀,这高公公就上赶着来送死了。
真是,大善!
既然他敢来,那便让他,有来无回!
……
高公公是厂公九千岁最近刚认的干儿子,正是风头正盛得宠的时候,平日里宗亲大臣们,谁人见他不是客客气气,战战兢兢的。
谁知今日居然受此大辱,差事办砸不说,还被打了!
还被连打了两次!
高公公哪肯善罢甘休,足足从东厂摇了上千人,围了公主府,定要搜出沈权,洗劫了公主府,出了这口恶气。
长公主又如何,一个空有名头手中无权的宗亲,还敢跟东厂斗?
东厂诏狱里,被整死的宗亲还少吗?
敢打本公公!哼,今日非整死你不可!
高公公磨刀霍霍,吩咐带兵的千户领人进公主府搜人犯。
谢玄哪会容他如此放肆,得了长公主的吩咐,便带着府兵守在大门前,手中绣春刀已然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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