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让北条贤人更加烦躁,他怎么也没想到村木重雄会从天而降化身成为一具遗体,头骨彻底碎裂的画面一言难尽,倒不是刚吃饱有些无法接受,只是不能理解这家伙为什么会选择跳楼自尽。
是不想被警方逮捕吗?还是有其他想法?
没出多久时间负责出警的目暮十三等人就匆匆来到露天停车场,在看到北条贤人的时候他们还很惊讶,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提问权就被抢走。
“大叔,这具遗体应该没有解剖的必要吧?”北条贤人一脸不爽地双手扶在腰间,他可不觉得村木重雄的直肠能与刚才烤盘上滋滋冒油的牛小肠来得夺目。
目暮十三头疼地扶住额头,连环杀人犯就这样跳楼自尽,真不知道书面报告该怎么写,不过现在真正要头疼的是闻讯赶来的记者媒体,多半要挨一顿训斥了。
他听到北条贤人的发问,没好气道:
“废话,赶快找点东西把他给盖住,要是被记者拍到遗体画面就麻烦了!”
北条贤人不情不愿地打开车后备箱,从里面取出两条用来擦除车身灰尘的毛巾,在把毛巾铺盖在村木重雄面目全非的头部后,还不忘双手合十默哀起来。
当然,追悼的并非村木重雄,而是那两条刚拆封就要牺牲的崭新毛巾。
在把村木重雄的遗体运走后,北条贤人随心跟着一起回了警视厅,他担心目暮大叔会忙个通宵,所以想留下来尽可能协助他。
眼看目暮十三被高层叫走,高木涉颓然地坐在办公椅上,他没想到自己的疏忽竟然让村木重雄给逃走了,他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试图惩罚自己。
北条贤人走上前抓住他的手腕,用自己的方式进行安慰:
“高木,就算你把脑袋打得和村木重雄一样烂,他也不可能活过来的。”
“……都怪我,要是我盯紧一点,警部也不会受训。”高木涉满脸自责,明明是自己的过错却让目暮十三受训,心里真是一点都不好受。
“所以你们是刺激到村木了?他死前有说什么重要的话吗?”
高木涉回忆着当时的画面,他努力模仿村木重雄念叨的内容,说道:
“他当时一直反复念叨着两个单词,什么Vim party?不对,好像是Vim petty?不对不对,好像是win patior!”
北条贤人突然觉得非常费劲,哪怕身体里流淌着相似的血液,可他怎么就是听不太懂日式英语呢?这发音也太致命了,还得在脑袋里多循环播放几遍,才明白高木想说的是:Vim patior。
这句话在拉丁语里面的含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一直忍受着压迫”的含义。
他回想起内田百绘说过的话,支配与顺从,所以村木重雄至死都在享受成为顺从者?死前还要给自己的妻子传达最后的爱意,还真是搞不懂这种有特殊癖好的人群。
高木涉注意到北条贤人的冷笑,眨巴两下眼睛,问道:
“北条?你这表情是知道了?”
“嗯,不过这不重要,你也不想成为他们play里的一环吧?”
高木涉满头问号,完全不明白北条贤人在说什么,但感觉不是什么好话,索性就不问了。
北条贤人伸手翻看着记录在案的调查数据,他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村木重雄在五年前遭遇了车祸,那时候的他也彻底被补习班辞退了,也表示着他没办法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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