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完,朝堂之上落针可闻。
一众老臣都缄默不语,资历浅的不明白的则是看自己恩师或是上官不吭声便也就不敢多问。
许久,终是左相站出来一礼后说道:“夙家军未能围杀皇凌夜,错失良机,请陛下责罚。”
凤氏三房嫡长子凤庆则是站出来一礼:“臣的侄儿凤云鹤虽然早年多云游在外,但绝对不会与逆党皇隐白之人有所来往,至于为何皇凌夜能冒用云鹤身份不被识别,臣等确实不知内情。”
如今凤家在朝堂之上唯有他官阶最高,右相不在,他必须为自己侄儿和凤家辩个清白。
“凤云鹤此时在哪?”凌卓开口问,她最后一次见凤云鹤还是送右相离去时,如今已经月余,尚若他追随右相去了北境,那么就不好说是不是去暗中与皇凌夜有所来往,让人得了他的信息,才让皇凌夜有机会去冒领火器。
万一他与皇凌夜有所勾结,那不止是凤家军被人策反,连着整个凤家都有很大问题。
“大概…大概是在凤家。”凤庆额头冒汗,自己这个侄儿平日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不定又极其低调,他们没什么交集,因此到底在哪哪里说得清。
“大概?”凌卓蹙眉。
“去凤家传凤云鹤。”皇伊贤扬声道。左右凌卓已经把过去的事都忘了,也不怕再见凤云鹤,他倒是要问问这个被冒充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人在凤家自然会来,不在,那便是得好好查一查了。
“陛下,臣以项上人头担保,凤家…”他刚想说与此事无关,忽然想到如今凤渊反叛正是因为与皇凌夜暗中勾结往来,那么说到底,凤家已经不干净了。
皇伊贤冷冷瞥了他一眼:“凤家怎样?凤爱卿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凤庆扑通跪倒在地,他一介文官,哪里能禁受住帝王威压,心中又急又怒,一时间竟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一众大臣发现其异常忙围上去掐人中的掐人中,禀报帝王的禀报帝王,好好的朝堂顿时乱成一锅粥。
“去传太医诊治。”凌卓起身远远看了一眼昏厥的凤庆,暗自无语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点,若是如今在场的是右相,他必然会坚定不移的表示凤家无事一清二白,反叛的夙渊则是凤家的弃子,划清界限。
待内侍将凤庆抬去偏殿等太医诊治。
这一通混乱过后,前往凤家传信的也回来了,身后施施然跟着凤云鹤。
凤家嫡长子乃在盛都多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主,见过他的人记忆都还停留在他年少时期随右相出席各大名门宴饮,朝中饮宴,当年意气风发惊才绝艳如朝阳旭日的小少年后来不知为何便多年没了什么声响。
算起来他如今已年过十六,似乎还未娶妻,凤家刚嫁了嫡女为后,风头正盛,不知未来哪家姑娘能得了他的眼缘高嫁入凤府做当家主母。
眼看少年悠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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