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崔筠乐看着翻倒一地的饭菜,加上崔柏远怒目看向自己的表情,一时竟不知是怎么回事。
“最近的饭食为何如此?”崔柏远切齿道:“往日里,喂猪的东西,都比这些要好!是不是厨房的奴才偷工减料,中饱私囊!”
崔筠乐皱眉望向崔柏远,冷声道:“阿兄若是不吃,也不必倒掉,我拿去施舍街面上的乞丐,他们也会道个谢呢!”
崔柏远走进牢门,对崔筠乐面上的冷色视而不见,却还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派头,指了指崔筠乐:“回去告诉阿娘,让厨房做点好的,休要总是这些难以下咽的东西!”
崔筠乐闻言有些不满地看向崔柏远:“阿兄,你不是不知,我们偏院的厨房,也是阿娘亲自管着。每日你吃什么,我们也吃什么。若是阿兄对饭菜心有不满,自然可以自己在外开牙建府,自己招些厨子小厮,自行安排每日伙食。”
“如此一来,阿兄也省去了通过我们的麻烦,我们也省得伺候阿兄还不落好,两边皆是省去麻烦,岂不更好!”
崔柏远被崔筠乐一顿损,面上怒意更甚:“崔筠乐,你不要太过分!我说得话,阿娘没有不照办的!你就回去告诉阿娘,我吃不惯,阿娘自然会改变食谱。”
崔筠乐眼见崔柏远这一副无赖一般的嘴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好啊,那你崔柏远又知不知道,如今药价暴跌,家中还有几仓的库存卖不出去,阿娘每日为此着急上火,前几日打算去孝昌清库,还险些让贼人行刺!”
崔筠乐顿了顿:“若不是计划有变,加之官府及时擒获这帮贼人,还不知阿娘要如何遭遇不测!”
崔柏远听到崔筠乐的斥责,也是心中一惊,但听得秦六娘没事,崔柏远又故态复萌,嚷嚷道:“阿娘又没事!我当初听了阿娘的,非要我去考乡贡。我才去考,也是因此才被抓进这牢中,阿娘不管,又当谁管!”
“崔柏远,你混账!”听了崔柏远的话,崔筠乐也顿时觉得怒不可遏:“你日日无所事事,不是调戏民女,就是饮酒赌博。家里的事也不管,不让你去考个功名,你又能做什么?”
“你自己去考试,竟还想着作弊。如此被抓,又怎能怪到阿娘头上!”崔筠乐一怒之下,便口不择言地将崔柏远怒斥了一通。只可叹她这番话,仍未能令崔柏远的心性有任何改观。
“我不管,现今我身陷于此,阿娘也必然不会不管我!你回去告诉阿娘,就说我说的……”
“若我与阿娘不改菜谱,阿兄便不吃饭了是吗?”崔筠乐见崔柏远仍是这样一番模样,不由得有些失望,问道。
“这样的饭,怎么吃,啊?”崔柏远仿佛没有看出崔筠乐的气愤与失望,兀自站在牢中,指着打翻的食盒忿然道。
“阿兄不知,阿娘早已嘱咐厨房,菜肉等物,都是择最好的留到这食盒中带给阿兄。白菜的菜心,烧鸡的鸡腿,炙肉的肋条,这些我等便是想吃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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