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有心思?”
乌提点头,遥望远处,想说什么又拼命忍住。
“乌提将军,嘎吉部族的那位万骑长熬格好像不是善类啊?”
乌提不置可否。
“将军和他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乌提终于扭头看着白悟,俄顷间似乎下了某项决定,毅然道:“白大师,我有一事相求!”
白悟哈哈笑道:“咱们谁跟谁啊,将军请说!”
“我想公器私用!”
白悟眼睛眨了眨,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面色一凛:“将军,你是最高军事统帅,所有的军事行动不是均由你说了算吗?”
“不,这件事干系太大,没有白大师的允可,我乌提断然不敢私自做主。”
“乌提将军太抬举我白悟了,我只是太后钦定的寻物引路人,乌提将军不必介意我的看法!”
“不,太后说了,你是本次大军的行政主官,你不点头,我乌提誓将此念烂在肚子里!”
白悟笑笑,心中仔细权衡了一下利弊,终于想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才轻声说道:“乌提将军和那熬格有不共戴天之仇?”
乌提诧异,忙问:“白大师如何知道?”
白悟心中暗笑,腹诽一句:怎么知道?自打你看到熬格后,你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熬格不知死上多少回了!
脸上却不动声色:“乌提将军,我不反对你寻仇,不过,一切得等到找到还阳不老草,太后那边我想好了,就说匈奴人觊觎我们的仙草,双方起了争端,我们不得已才奋起反击,这个理由我想太后不会反对,相反还会大加赞赏,到时即便部队有大量伤亡,抚恤方面朝廷不会撒手不管,只是需要你我统一口径,并对所有人保密!”
“我听白大师的!”乌提快乐了起来。
白悟笑吟吟说道:“既然如此,乌提将军不妨说说你和熬格之间的那点事吧。”
乌提庄重起来,一字一顿说道:“那熬格其实本是我堂弟。”
白悟吃惊不小。
“我十岁那年,背叛赫依族的不是别人,而是我的亲叔叔,正是他勾结嘎吉部族的首领蒙石,引狼入了室,才导致我全家被杀,至今,我父亲的头骨依旧被那蒙石把玩,成为盛酒的酒器,白大师你说,这笔账该不该记在熬格的头上?”
“父债子还,理应如此,不过,乌提将军如何知道熬格乃是你堂弟?”
“我逃离草原那年,熬格还小,但他的名字一直被我深深铭记,而我本不叫乌提,乌提这个名字是我进入咸阳城后改用的名字,故而我知道他,他并不了解我。”
“乌提将军打算如何报仇?”
“我要割下他的头颅,也用金子镶边做成酒器!”
白悟闻言心中一颤。
“乌提将军,假如和嘎吉部族爆发争端,我们从兵力上来说并没有绝对优势,再说草原乃对方的地盘,我白悟也是血性男儿,崇尚眦睚必报,信奉因果报应,不过在没有绝对胜算的前提下,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好的白大师!”
乌提兴高采烈起身,携白悟就欲归营,白悟摇了摇手道:“将军先回,我再稍坐片刻。”
乌提不勉强,对远传的几位巡逻的哨兵吆喝一声:“照顾好白大师!”
言罢,悠悠然向营帐走去。
回头望了一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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