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圈子里嘲讽属实活该。”
陈信荣摇头:“游戏中其他人多数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大胆的也只不过是拿去除路费后的筹码赌,你是唯一一个敢压上全部的客人。后悔吗?”
“不后悔。”
又重复追问:“那么,现在呢?”
“不后悔。”
陈信荣微笑询问:“你打算在包子店呆多久?你心里应该清楚,你不属于那儿。鸿鹄安能与燕雀共舞。”
谭临平稳答道:“多谢陈老抬爱。我不属于任何人。至于包子铺,是我身边路过的一段风景,不必挂怀。”
“谭贤侄果然风采依旧。”陈信荣说完,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弯腰向他耳语。“可以上菜了,一定要尝尝这儿老师傅的手艺。”
“谢过陈老好意。只是我怕是吃不惯菠萝包。”谭临起身,“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温临先告辞了。”
朝门口走去的谭临被两人拦住。
“谭贤侄,世事无绝对,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这家店随时恭候贤侄大驾光临,我期待再次与你相见。”陈信荣挥退两人。
谭临走出餐厅,回忆与陈信荣的对话。天上不会掉馅饼,金融圈的夜叉不会无故变成菩萨,在他有意克制内敛下的危险气息让自己心中警报频传,他无故提起我在漫樱庄园里的糗事,想利用我干什么,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利用?还有……把手插进裤兜,周旬给的钱安静躺在兜里,被遗忘得干干净净。
“所以这次又得靠我自己走回去!这附近哪儿有车站?该乘哪辆车?坐到哪儿一站下车离菜场近?买卖不成仁义在,陈老头你就不能派辆车把我送回原地!”
时间在谭临身旁流逝,周旬用完店里的肉酱迟迟不见谭临回归。“怎么还没回来。携款潜逃?这款有点少。难道迷路了?嗯,像傻大个会做的事。但这点路就迷失方向的话,我得好好怼怼他。”
周旬关上店门沿路寻找,终于在临近菜场的地方找到谭临。谭临的身高显眼,一眼便能望见的大高个准是他。
“老板,对不起。我过来的路上走着走着发生了些不可控因素。这掉头回来吧就、就、就嗯,额,嗯。”谭临的眼里饱含委屈,满头的汗水说话气喘吁吁,廉价t恤被浸湿紧贴前胸后背,手里提着两大袋沉甸甸的肉糜。
周旬见他这副模样,想了想说:“下次注意点。回家吧。”带头往回走。
走了几步,回头见谭临还处在原地。周旬接过一个袋子,拉起谭临的手拽着向前:“好啦小事,下次记住就行,快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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