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一人通过的狭窄过道,脏衣物随处可见,空气里有明显的汗骚味。“怎么可能?这里明明该是饭桌,这里放的是衣柜……”
“你再随意乱来,我不客气啦。”青年见周旬随意乱窜语气不善起来。
周旬心急解释道:“我家是这里,我住了几十年。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弄不明白。”
青年纳闷:“房子是我们包工头今年买的,我住这儿几个月今天第一次看到你。兄弟你八成是认错门洞了。”
“是这里,我不会错。”周旬嘴里反复强调。
“你怎么这么固执。”青年见说不通,用劲抓着周旬的胳膊把他推出屋,“我加班回来还要睡觉。”说完,无情关上了大门。
“你开门,这是我家,让我进去。”周旬不依不饶地拍打房门。
以为周旬回家的潘姨找到在侦探社的刘伟国。潘姨陆续遮掩地讲出事情经过,刘伟国没有深究,他知道第一要务是先找到周哥。
刘伟国带着潘姨到周旬家门口,在敲门无人应答的情况下直接暴力破门。房子里房门没有关,一间卧室一间空置,都打扫的很干净,明显没人。
“周哥他是说要回家吗?”刘伟国问潘姨。
潘姨小声道:“我打听到他嘴里这么念。我讲了个开头小周就跑了。”
刘伟国让潘姨重头再叙述一遍事情经过,自己上手开始搜寻房里的蛛丝马迹,希望能得到有用的线索。厨房、小客厅整洁而有条理,冰箱里有保鲜膜包好的剩菜,盥洗室玻璃没有水迹地上没有落发,卧室床头泛黄的相册里照出儿时一家三口和乐的面容。
“我当是谁,原来是刘伟国你趁阿旬不在乱翻东西。”谭临意外出现在门口。
刘伟国看着相册:“你不是搬走了吗?回来干嘛。”
谭临掂了掂手里的文件袋:“我回来看朋友。没想抓到个小偷。”
“没空和你耍嘴皮子。”刘伟国合上相册用纯理性对潘姨道,“我想我知道周哥在哪里了。你要去吗?”
潘姨肯定道:“我去。”
刘伟国雷厉风行地拉着潘姨就走,连给旁人个眼神都欠奉。
“喂,你们去哪儿?这个点阿旬不是要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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