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停在老小区楼下,年轻的警察在给青年做笔录。“没你事了。你进去把门锁了暂时别出来。”
“交给你们了。碰到个神经病也是倒霉。”
“别多话。”
“这是我家。”周旬还在旁重复。
另一位警察敷衍道:“是你家。”
“你看,他又开始乱说。赶他出去吧死命敲门,简直像是疯了。”
“你马上给我进去。”警察打发好青年对周旬道,“平时有谁和你在一起,你有什么亲人吗?”
“我从小和我爸妈搬到江海市来住,平时就和街坊邻居有走动。”
两个警察对是一眼,看他规矩老实的回答心里为难。工作日下午大多数人还没下班回家,幸好有位退休的老邻居反映青年讲的是实话,这个叫周旬的父母双亡,明显有精神问题。要不先带回局里,再慢慢调查。
刘伟国看到警车知道大事不妙,丢下其余两人,三步并做两步赶到周旬老房子。周旬果真在此,有位警察拿着笔录在思考。
“麻烦警察同志了。我叫刘伟国是周旬的好友,日常是我来负责照顾他。今天疏忽让他一个人跑了出来。他是犯什么错事您尽管跟我说。”刘伟国一上来便先声夺人抓住重点。
“好朋友?”警察怀疑,“你能付的了责任吗?”
“当然能。他爸妈生前完全信任我,把他托付给我,我自然是他的监护人。”
赶上来的潘姨道:“一直是小刘在负责照顾小周,我可以作证。”
谭临没有随意发表意见,站在角落静观事态发展,眼神在周旬、刘伟国、潘姨三人间打转,逐步推测事情起因。
在刘伟国、潘姨的轮番说服下,警察让他们把周旬先带回去,双方留下电话有事能联系。
“周哥,我们回去了。”刘伟国伸手去拉周旬。
周旬躲开,道:“这是我家,我哪儿也不去。”
刘伟国怕刺激到周旬,轻声细气地劝说:“这是你以前的家,我们回你现在的家,好不好。”
“伟国,这就是我家。怎么连你也会搞错。”周旬奇怪道。
刘伟国柔声道:“这里已经住着别人了。周哥我们先离开,边走我边和你解释。”
周旬倔道:“不,你跟我说清楚。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
周旬和刘伟国交谈的时候,谭临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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