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潘姨想问个明白,潘姨却不愿面对谭临。潘姨已大概猜出自己之所以能利用小周赚钱是因为谭临。
“周哥走吧。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我绝不会害你。”刘伟国还在苦口婆心地劝。
“二十年?我和你高中到现在满打满算……”看清对方的容貌与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吻合在一起,周旬不明白刘伟国眉头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皱纹,像终日忧心的旅人心事重重。
槽糕!刘伟国绞尽脑汁想办法找补:“周哥你看我才从外头过来,一路风尘的,脏。我回去洗把脸。”
周旬用力捉住想要逃走的刘伟国,问:“你今年几岁?”
“周哥你别急。先放手,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听我慢慢和你说。”
“你只管回答问题,少拖延时间编故事。”周旬说者无意,潘姨听者有心。
“你错怪小刘了。”潘姨站出来说道,“就我所知他为了你没少和家里吵。你得病至今是他在明里暗里照顾你。”
“我有病?”周旬感觉潘姨越说脑子里那道防洪的堤坝被冲毁的越彻底。
谭临看出危急:“阿旬你没病,别听他们的。我带你离开。”
“你叫我阿旬,你是老谭。你是我今年认识的朋友,我比你大一岁。我原来已经三十七岁,我怎么会连自己几岁也忘了。”周旬看着谭临,意识到缺失的七年,最后的屏障碎裂……
“儿子快来吃饭,吃完我们去医院,妈约的下午1:30的号。唐医生是美国留学回来的有大本事,他的病人多号难约,我们别迟到。”张贵枝对周旬说道。
周旬烦躁挠头:“我没大毛病,会自己注意调节情绪。专家号什么的又难约又坑钱,何必花那精力。”
张贵枝委婉道:“我们再坚持几次,开的药你持续吃。等情况好转,妈以后挂普通号。你吃完午饭我关店,正好赶11路12:30的车。”
周旬道:“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医院,你没必要老陪着。下午你关店休息,我看好医生去侦探社一趟。”
“嘟嘟嘟……”张贵枝接听电话后放下碗筷,装起一大袋包子:“有个客人要,我先去送,你先自己吃,等我回来。”
周旬不耐烦:“妈,以后别送了。总共挣不了几个钱还要送货上门。”
“多年下来老主顾了,怎么能说改就改。我去了啊。”张贵枝提着大袋包子离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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