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凤胸有成竹。
主簿的牌子递了上去,主簿的卷宗记得清清楚楚,的确是苏枕凤的“好福来烧烤铺”上牌子要早两天。
桑溪看苏枕凤趾高气昂的样子就知道他暗中做了手脚,随即看向皱着眉头一语不发的县令,道:“大人,这也不能确定就是我偷了他的方子,不能排除在我开铺子之前,他抢先去主簿那里领牌子。”
“你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所以只会狡辩了是吗?”苏枕凤看向桑溪,得意洋洋的,像是已经胜券在握。
桑溪道:“你又有有什么具体的证据证明是我偷了你的秘方呢,开铺子之前我一直在做准备,买肉租铺子,而在开铺子之前的半个月前,我就已经在家里试过烧烤。再者说道,我又是什么时候去偷的?为什么会偷?在你绑架我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更不曾听说过你,我和你从未有过交集,又为什么专门去偷你的烧烤秘方呢?”
“就算我是见财起意,去你府里偷,又为何不直接偷你家珍珠宝石,古董名画来的直接?任何一种都够我花一辈子了吧?”
“再说,我一个山野村妇,哪有那么好的身手,去偷你家的东西?我桑溪做人老实本分,即便出嫁之前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我也从来没有拿过别人家的东西,品行同乡的人皆是有目共睹。”
桑溪说完,苏枕凤直接哑口无言了。
他虽然打定主意要陷害桑溪,说话却漏洞百出,根本经不起琢磨。
“你一个月前就曾在镇上卖过皂豆,怎么知道你不是那时候知道我的?且你皂豆卖的好好的,当时镇上的人都争着抢着买,若不是你知道了我有烧烤的方子,又为何放弃了皂豆,转而忽然卖烧烤?”苏枕凤仍是一派淡定,他早就派人查过桑溪,知道她在镇上的活动,便将早就想好的托词说了出来。
“好啊。”桑溪争论道,“那我问你,既然你早就有了烧烤方子,那是从何处获得的,有没有人证?倘若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那么肯定会耗费不少材料,猪肉羊肉等必不可少,烧烤炉子也是需要提前定做的。你家家丁奴仆和铁匠必然也会有所察觉,不若查查你家的账本,看看是否对得上?”
“还有张铁匠,我当时找张铁匠订做炉子的时候,他明明白白说过从未见过烧烤炉,说是给我试一试,县令大人可以去派人请张铁匠来对质。至于苏少爷的烧烤炉子,又是从哪里定做的?何时开始的?”
桑溪毫不犹豫地反驳道。
就连她自己当时决定做烧烤的时候,都拿着现有的调料试了许久,才做出来味道不错的。如果是苏枕凤从别人手里买来的,又是从何人手里买来的?时间地点价钱能否对上?倘若是他自己或者手下人研究出来的,那么自可与肉铺药房里的人对账。
苏府既然是富贵人家,苏枕凤又是“三少爷”,而且很怕他大哥。所以桑溪确定,苏枕凤并没有权力插手苏府的账房。古代一般都是当家主母管家,而且如果苏枕凤真的能插手账房,依他的性子,那不得翻上天去,哪里还会怕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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