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这中年妇人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的目光很是恶心,仿佛毒液一般黏腻。
几乎不用过多思考,桑溪就把她与春喜口中那袖手旁观的大娘划上了等号。
桑溪眯了眯眼睛。
不待她说话,宋蓁蓁便道,“我们来找春喜,你认识她吗?”
中年妇人冷笑了一声,“谁不认识她呀,不守妇道的贱女人。每天一早便出门,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都不知道伺候丈夫给丈夫做饭。前几日被丈夫抓住和男人鬼混,这才把她关在家中不让她出门,啧啧啧,真是个贱蹄子。”
“够了。”桑溪冷脸色冷下来,双手紧握成拳,“嘴巴放干净点,给自己积点阴德。”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围着男人打转,你愿意给丈夫当牛做马为奴为婢是你自己的事,不是你拿来评判别的女性的标准。”
宋蓁蓁同样一脸愤慨,“就是就是,见识短浅的乡野女人,这辈子就围着锅炉打转吧!”
那女人被她俩怼的说不出话来,冷哼:“俩小丫头片子,以后嫁不了人等着哭吧。”
说完她便转身回了自己院子,哐当一声,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响声。
宋蓁蓁对着她的背影挥了两拳,“没了男人我照样能活!”
“春喜被她丈夫关在家中。”宋蓁蓁转身对桑溪道,“既然是她丈夫,应当不会有什么事吧?”
桑溪摇摇头,新婚当夜就能棍棒加身,时不时打骂,如今被污蔑与男人鬼混,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
她相信春喜的人品,她一心赚些钱,根本就没有找男人的心思,而且有了家中的丈夫这个惨痛的教训,怎么可能还会再对其他男人有兴趣?
“叫她不答应,有可能是不能答应。”桑溪道,“那个女人言语之间对春喜都是贬低,假若春喜丈夫维护她,便不会让她被别人这样嚼舌根,而且,她不过是去我那打工,便被她丈夫误会与人有染。”
“她丈夫怎么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宋蓁蓁点点头,确实,爱一个人不会随意这样怀疑,还把她关在家中。
当初景和哥哥即使知道自己喜欢小溪姐夫,也只是默默守护,都没有仗着有婚约而把自己关起来。
不能答应,一种是被捂着嘴,还有种可能,就是伤势过重,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桑溪转头对宋蓁蓁说,“你在外面等着,我从矮墙上翻过去。”
“事情有些急迫,到时候万一被人告了,你得给我当人证。”
宋蓁蓁拍了拍胸口,“嗯嗯,放心,我给你放风。”
桑溪找了个墙角有石头的地方,身轻如燕,手扶着墙,很快便翻了过去。
正门前,门从外面锁着,锁子上面锈迹斑斑,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头,桑溪轻轻一拽,便连同门栓一起拽了下来。
简直比桑家的还要破。
桑溪把锁子放在一边,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开门,便被里面凌乱的场景吓了一跳。
堂屋地上一个缺了腿的破椅子,腿不知道了飞到了哪里,地上还有烂菜叶,甚至还有碎盘子碎完,满满一层,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地方是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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