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在后面引着桑溪,帮着她一起把春喜抬进了衙门。
不一会儿,宋蓁蓁风风火火地带着医官来了,还带着两个医女。
“小溪姐,让她俩把春喜抬进去吧,医官会为她诊治。”
两个医女从桑溪手中接过春喜,平稳又快地抬进了二堂,二堂之后,有医官临时的小医馆。
桑溪满手都是血,衣衫上亦蹭上了血迹。
因为抱着人走了一段路,鬓边出了汗。
她喘着气,累弯了腰。
“小溪姐,去后面换身衣服吧,我身形与你差不多,穿我的衣服应该能穿。”宋蓁蓁给她递来一杯茶水,桑溪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事已至此,身上都是血的铁锈味。
桑溪也不再推辞,“好。”
宋蓁蓁带着她,去了后面,衙门后面便是县令府,住着县令一家人。
宋蓁蓁因为方才帮着桑溪把春喜送上马车,身上也沾了些血迹,也要去换衣裳。
到了宋蓁蓁的闺房,两个人隔着屏风,换好了衣服。
桑溪不习惯别人伺候,自己一个人换好之后,便坐在桌子旁边等待。
宋蓁蓁的衣服要更精贵一些,两个丫鬟伺候着她穿戴好,宋蓁蓁才从屏风后面出来。
“上次来还是你把我绑过来。”桑溪转身对她说道。
宋蓁蓁原本还高兴着脸瞬间耷拉了下来,“那时我太过冲动,就不要再提了嘛!”
她坐在桑溪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
“那位春喜,是谁?小溪姐怎么这么担心她,忽然想去救她?”宋蓁蓁疑惑道。
虽然她心思单纯,不过从小在衙门长大,对判案的事情耳濡目染,也不傻,相反,还很聪明。若是一般人半天没来上工,一般人只会怀疑临时有事,毕竟是一个已经及笄的大人了,一般不会出事。
除非,她是知道些什么。
桑溪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便知道宋蓁蓁想的是什么。
“她情况不一样。”桑溪想了想,看见春喜身上那些伤,她自然也能猜到些什么,再瞒也瞒不住。
“我曾见到她胳膊上有被虐打的伤痕。后来,我又亲眼见到她丈夫把她堵在树下,威胁她不给钱就打她。”桑溪道,“所有在她没来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便是她又被打了。”
宋蓁蓁听完只有一个评价,“禽兽不如的东西!”
桑溪点点头,“说禽兽不如都是侮辱禽兽了。”
桑溪道,“我曾经想要帮助她,但是你也看到了她邻居那个女人,那般侮辱她,我提出要帮助她的时候,她已经对别人心灰意冷,不相信任何人了。”
宋蓁蓁冷着脸,也想到了那个出口成脏的女人。
说话实在是难听,动不动便说别人是贱人。
有那时间不如管好自己家的事。
宋县令只有她一个女儿,虽然娇养溺宠她,但是也会全心全意培养她,像男孩一样教她读书习字,教她一些能够保护自己的简单的武功,教她琴棋书画,教她骑马射箭。
虽然有娃娃亲,但是父母从小便教她巾帼不让须眉,女子也可以不依附男人自己活得很好。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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