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钱都拿走。
一开始赢那么多,只是她下的套!
刘大柱想到这里,恨恨地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头,以为是石子,结果是一块埋在土里的大石头,他砰的一下被绊倒,瞬间摔了个狗啃泥。
周围传来哄笑声。
刘大柱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扫视四周,“笑什么笑,再笑把你们舌头割下来。”
周围的人顿时走了。
都怪那个贱女人!都是她搞的鬼!
要不是她最后搞鬼,自己现在应该手握三百两银子,在醉仙楼好酒好菜的吃着,怎么会摔跤!
死贱人,等他见到她,一定不让她好过,把她的银子都抢过来,再把她卖到青楼,给自己赚钱。
刘大柱把所有过错都怪在了桑溪头上,越想越气。
然而,正当他在家门附近转悠的时候,忽然便来了两个衙役。
刘大柱坐在一棵树下,本来手揣在袖子里闭着眼,忽然,便被拍了拍肩。
被吵醒,他正要发火,便见到了眼前两个衙役。
“大,大人,找我吗?”
面对官老爷,普通人都是从骨子里的惧怕,刘大柱亦然。
衙役亮出手中的令牌,“奉命办事,你就是刘大柱?”
刘大柱呆呆傻傻地点点头,“是,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有人告你,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
说罢,架着刘大柱便往衙门方向走去。
刘大柱心中一跳,颤颤巍巍地问道,“大人们,我是个良民,从来没有干过杀人放火的事情,你们抓我干什么?”
“冤枉啊,我是无辜的,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抓错人了吧?”
衙役嫌他聒噪,“你是冤枉的,还是罪有应得,县令大人自有定夺。”
很快,刘大柱便被带到了衙门。
上面“明镜高悬”四个鎏金大字,两侧的衙役拿着杀威棒肃立,大堂之上针落可闻,庄严肃穆。
刘大柱哪里见过这阵仗,瞬间吓得腿软。
堂上,宋县令带着高高的官帽,不怒自威,“你就是刘大柱?”
刘大柱战战兢兢,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大堂之上,“正……正是草民。”
“大人,草民是冤枉的,草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啊!”
“绕了草民吧,草民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上方的宋县令微不可查地皱眉。
一旁的衙役斥了一声,“放肆,大人问什么你便说什么就是,你到底是不是冤枉的,大人自有定夺!”
刘大柱被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说话了。
正在这时,衙役背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刘大柱不敢直视,只用余光一看,便震惊了。
被背着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差点被他打死的春喜!
刘大柱还不明白为什么春喜没在家中水缸,而是在这里,忽然,听到了春喜在一旁开口。
“大人,就是他把我打得半死不活,成亲半年内,不仅每天动不动就打骂我,还让我名声扫地,我要告他故意伤人,人证物证都在,恳请大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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