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会的马就是好,两人同骑一匹,没多久便出了汾州城,一路向南狂奔。
为了防止堂主使诈,方蹊特意封了他的穴道。
冬日冷风吹起来,就像无数把小刀割在身上,堂主万分后悔,早知命中有此一劫,就该多穿些御寒衣服,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
日落黄昏,茫茫雪原更加寒冷,就连马匹都不愿意赶路,方蹊只好在附近找了个破庙落脚。
一堆火生起来,既有了光又有了暖,堂主青紫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些,方蹊拿着一只冻硬的水袋烤着,顺便问道:“敢问堂主阁下尊姓大名?”
堂主对着火堆搓手:“张雅清”
“雅清!”
“别叫这么亲热,听着别扭。”堂主嫌疑的回了一句。
方蹊饶有兴致评价道:“‘雅韵徵朝客,清词写郡楼’这二字不错,可总觉像个女人的名字,当初令尊怎么想的,咋给老哥取了这么个名字?”
“你问他去呀!我怎么知道。”
听这语气不善,也难怪,任谁在冷风里吹了一路还能有好脾气,也就方蹊这种内功深厚的人能抵得住严寒。
所以他笑呵呵说道:“还得委屈老哥跟我呆七八日呢!总堂主堂主的称呼显得生分,不如我称你一声老张如何?”
老张默默点了点头,随后疑惑道:“看你小子功夫不弱,与那老者究竟什么关系?”
方蹊想了想,这关系还真不好说,既不是亲人,说一句师徒也不合适,论到故旧还有些勉强。
老张见他犹豫不答,就往他身边凑了凑,说道:“唉!老哥怎么说也是过来人,劝你一句啊!江湖上情意没那么重要,你有这么好的身手,到哪混都能得到重用,可别自己误了自己。”
火堆噼里啪啦的烧着,烤得人身上暖烘烘,屋外又下起大雪,北风吹着破旧门窗吱嘎乱叫。
这么大的雪,天上一颗星都没有,只有一个月亮,不明不暗的挂在云端里,显得有些固执。
方蹊沉静开口:“我叫方蹊。”
“哦,原来是小方兄弟。”老张拢了拢衣襟,随意搭了句。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蹊!”
老张没读过什么书,自己名字的来由都不知道,又如何能懂方蹊的情怀,被世俗浸泡半生的他,只能用世俗眼光来看所有。
“什么蹊不蹊的,我是惜才,才苦口婆心的劝你。说真的我们青龙会就不错,要财有财要权有权,放眼整个江湖,也没有那方势力敢跟青龙会叫板。要不你考虑考虑?放心!有老哥我为你引荐,混个堂主不成问题。”
“唉你别睡呀!”
见方蹊侧身躺下,老张又往他跟前凑了凑,扒着方蹊胳膊劝道:“我跟你说真的呢!堂主混出名头了,就可以进总坛当长老,四十岁之前没准还能……”
“嘘!别出声。”方蹊蹭的一下坐起来,满天风雪之中,他听见有脚步声传来。
厚棉靴踩在大雪地里,吱嘎吱嘎的,对方有四人,两男两女,步伐稳健都是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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