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些晦气。到时候让皇上找个法师去去晦气,本宫再入住也不迟。哎,那一处本宫不喜欢,染墨,你记下,把它改成小亭子。”
子宁旁若无人地逛起了坤宁宫,开始挑剔俞清歌的审美。
俞清歌还在月子中,人本就虚弱,又接连遭受变故,已如强弩之末,不过靠着气活着罢了。
“你!魏子宁,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宫还没死呢,就算本宫死了,家里也会再送人进来,你少痴心妄想了!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去叫皇上来!”
俞清歌有些疯魔了,“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把子宁给吓着了。
哎呀,再说下去把人给活活气死了可不妙。
于是子宁慢悠悠地向俞清歌的床榻靠近,一双眼眸中充满了同情与怜悯,“你不想知道到底是谁陷害你的母亲吗?”
俞清歌心中恨极了子宁,她眼中的可怜太过明显,刺痛了她高贵的自尊。
她何时,被人这样看过?
她?
魏子宁,凭什么还能这么得意?
她明明是皇后之尊,为什么会被人怜悯?
她可是皇后啊!
“你什么意思?母亲她真的……去了?是谁?你知道什么?快说!”再也没有什么比母亲的消息更让她振奋。
“皇后娘娘您想,俞夫人那丹药本来就打算给您服用的,她难道想害自己的女儿不成?再来,那些嫔妃的孩子本来也是给您准备的,她肯定是想要健康的皇子啊。”
子宁的声音甜美,用仅仅只有她们俩能听到的音调缓缓诉说。
“皇后娘娘,如果您去了,还没有留下子嗣,后宫之中谁获利最多?谁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皇后?皇后娘娘冷静慢慢想吧。”
子宁带着人走了。
皇后的身体不大好了,恐怕活不了多久。
不如刺激刺激她,好叫她把最难搞的景妃给带走,那宋舒的后位,稳坐不移了。
在子宁走后,俞清歌很快就想明白了关键。她知道子宁是想利用她的手除掉景妃,虽然她不想让她如愿,但是,她一定要为母亲报仇。
她即刻坐了起来,写了一封家书,给她的哥哥姐姐们送去了。
又派人出去打探消息,虽然自己在宫中势弱,但是很多事情还是可以轻易办到的。
东方御最近心情很不好,他的嫡子没了。
他到现在都没有嫡子,难道是上天不让吗?
突然,他想到,之前胡溪柔好像也产下过一个怪胎。
“之前,胡溪柔的孩子,也是那样吗?”他问了身旁侍奉的章福全。
那个孩子他都没看过,直接叫人处理了,后续也没听说什么消息。
“奴才依稀记得,好像也是这样的。”
东方御大惊,没想到,在这么早之前,那种丹药就在后宫中了吗?
“当时负责胡溪柔的御医是谁?他怎么诊断的?连孩子先天不足都诊断不出来吗?”东方御在心中大骂御医无能。
“陛下,奴才记得是当时给大皇子退烧的沈御医给胡昭仪看诊的。他去年就已经辞官回乡了。”章福全一脸讨好,不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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