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柳柳还是被南晚的三寸不烂之舌给劝动了。
“谢谢你。”柳柳小声的说了一句后,就从南晚的手掌拿出了一颗糖。
“你都拿走呀。”南晚用眼神示意她。
只是这下无论南晚怎么说,她都不拿了,南晚只能可惜(开心)的收回了糖,真不是她小气,这但凡不是道具,而是真正的零食,她能给柳柳买一车糖。
“姐姐,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这话一出,南晚愣了一下,她竟然被一个小孩看穿了。
柳柳虽然人小,但却不傻,她很清楚南晚的行为是为了什么,只不过她其实挺喜欢这个姐姐的,并不是因为她给了自己糖。
她早就想跟这个姐姐说说话了,家中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她说一句完整的话。
只是她一开始就被父母勒令了,不许跟这些外来的人多说话,她从小被管的太严,一时间并不敢完全违抗父母。
南晚:“额,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为什么你家中的长辈这么放心你做事啊?你还这么小呢。”
闻言,柳柳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我不知道,但我从记事开始,就习惯了干活,爸爸妈妈说,女孩与男孩不同,天生就是要干活的,从小就干,长大了才能活的好。”
“这是什么破歪理!”纪承阳听着这些话忍不住大声呵斥了起来。
这个地方也太落后了些,从小给小女孩灌输着这些歪理,不仅毁了小女孩的一生,长大了还会成为第二个她妈,一代教一代,岂不是世代都沿袭着这种歪理。
他的声音给柳柳吓了一跳,没敢继续说话。
南晚瞪了他一眼,安抚道:“别怕,别怕,这个哥哥不是在凶你,你继续说。”
“没有其他了,父母只是让我多干活而已,就是、就是…”柳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流出了眼泪。
“哎,别哭别哭,你不想说也可以的。”南晚赶忙用手擦掉她的眼泪。
纪承阳也吓了一跳,不会是他刚才吓的吧!
“没事,可以说的,就是哥哥总欺负我,他骂我是赔钱货,将来也只能是为别人家当牛做马生孩子的工具。还说我根本就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他说他姓月,我却姓柳,还总打我。”柳柳一边抽泣一边说着。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反而还好受了一些。
南晚听的气愤不已,她莫名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她和柳柳某些地方何其相似,自己从小就没有父母,而柳柳有父母却胜似无父母。
南晚想起院长妈妈告诉过自己,她是婴儿时期的时候被放在了福利院门口。
她有问过院长妈妈,她身边有没有其他东西,那时候还小,曾经幻想过是不是自己父母真的无力照顾她,实在没有办法才把她放在了福利院,至少没有打掉她不是吗?她自欺欺人着。
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否定,院长妈妈告诉她,她是被放在一个纸箱子里,身上仅有一个小被单,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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